姜玲摸准了脉络，再次开口。

“我想问这里有没有购买梨园鸡的需要？”姜玲说到这里停下，没有细说卖点，身后传来脚步声，不知什么时候离开的顾后回来了。

“啊，这个啊，我们有固定的进货方，不好随便换呐！”卷发女看了眼旁边面容精致，白玉娃娃似的小孩，顿了下，有些惊讶道：“你们家养鸡么？”她看顾后的穿着打扮也不像是山里养鸡的人家的孩子，姜玲虽然穿得没那么好，但气质也不像。

“我家养鸡，梨园鸡。”姜玲接过她的话，“和你之前买的不同，可以成为招牌菜，帮你吸引顾客。”

“有什么不同？”卷发女被她的自信感染，忍不住问，其实心里没有多信。

“价格不同，比普通鸡贵。”

“噗……”卷发女笑出声，“小姑娘，你是来逗我玩的么？有便宜的我为什么要选贵的？”

“因为贵得有道理呀！”

姜玲卖够了关子，终于开始放饵料。

“什么道理？”对方的兴致也被调起了。

“梨园鸡，顾名思义，养在百年梨园里的鸡，不止这样，我还给它们安排了每日训练……”

姜玲把特殊的饲养方式说完，又把纯白野鸡育种的卖点说了，最后道：“你要是不放心，可以选用寄销的方式，先卖着，卖不完再退给我们。”

卷发女稍稍有点意动，这样没有风险的事是可以做，但是又好像差了点什么。

“你们对面的佳佳饭店在卖竹园鸡。”顾后开口，打断她的思绪，“我去看了，过去用餐的顾客有三成以上是冲着这道招牌菜。”

姜玲注意到，当顾后说出“佳佳饭店”四个字的时候，卷发女的表情就绷紧，眉峰微沉，嘴角也往下拉，浑身上下透漏出不高兴的敌视情绪。

希望不要适得其反……姜玲在心里捏了把汗，表面镇静，内心忐忑地看着她。

“他们卖竹园鸡，我卖梨园鸡，这成什么啦？”卷发女显然对这个提议不满意。

“这叫竞品策反。”姜玲给了她个专有词，然后耐心解释，“我们把对方最有竞争力的菜品打败，把他们最忠诚也是最大的客户群体抢过来不好么？”

“好好好！”卷发女不自觉地点头，她早就看佳佳饭店不顺眼了，明明是她先开的饭店，对方看她生意好就直接开在对面，这种自己不费力，就捡别人便宜的方式实在让人生气。

“你说的，卖不出去退给你们啊！”

“可以。”姜玲想了想，有些不放心，再加道保险，“我还可以免费给你个菜谱。”

风靡全国，老少皆宜的黄焖鸡米饭……

还有极具特色的地锅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