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双眼睛对视了一眼,扬手将时韵给扔到了走廊上。
他们飞快的朝时药扑过来,揪住了时药的后领子将时药提了起来。
等等,我们之前上来的那个人呢?他在哪里?时药急道。
四只眼睛瞪着时药,但还是伸手指了指二楼。
时药冲还在猛烈咳嗽的时韵道:二哥你去找何故园,然后你们在下面等我。
时韵眼睁睁看着时药被带走,他喉咙火辣辣的,废力喊:药药!别去!
时药正想扭头与时韵说话,那人忽然探出一只脚将门给踢了关上了,差点把时药的鼻尖给夹了。
咣当!
时药的话从紧闭的房门里传出来:没事的,二哥不用担心我。
时药被扔在地上,她心有余悸的摸了摸鼻尖,好险好险。
他们一挥手,屋内瞬间亮了起来说!是一道男声。
屋内十多支蜡烛,烛光明亮,时药这才好好打量了一下他们。刚才的是女声,现在是男声。
连体胎,还是龙凤胎?
快点说!就在时药看他们的这一会,那人似乎被惹怒了,不知从哪里冒出了一把利剑,铮一声抵在了时药耳边。
凉风擦着时药的脸而过,时药半边身子都凉了。
有话好好说,有话好好说,咱们不要这么动手动脚的。时药杵着地面往后挪了一截。
快说!
时药道:那个你们得把衣服给脱了往才能看清楚,才能知道我能不能帮你们啊。如果只是皮肉连在一起那还好说,别有哪里的骨头连在一起才是。
时药说了,那人的剑瞬间抵在了时药脖子上:你说什么?那两张脸满是凶恶,看的人慎得慌。
时药轻轻的用手将剑抵开:啊那个,我没骗你们。你们这情况是打娘胎里出来就这样了对不对?
两双眼睛对视,男子迟迟才应:是。
时药又说:别的大夫对此没有办法,但是我有办法啊,那就是做手术把你们分开。
手术?那是什么?这次说话的是那个女子,但是仔细听又不像是女人的声音。
就是把你们连在一起的地方给割开。时药小心道,生怕又说错话。
他们没说话,时药又道:所以在割开之前我得看看你们身体连接的地方是什么样的。
咳咳,那啥,不用脱光,只要露出你们连接的那些地方就行。
两人静静的看着时药,就在时药以为他们要妥协的时候,他们忽然飞速朝时药扑了过来,一只大手捏住了时药纤细的脖子,将时药抵在墙上。
别耍什么花招!
时药喘不过气来,扬手在他们手臂上砍了一手刀,他们吃疼松开了时药。
时药趴在地上咳嗽了几声,也被他们给惹恼了:耍特么狗屁的花招啊,别再对我动手动脚!我特么告诉你们,我是你们现在唯一的希望,杀了我你们也别想再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