梳洗好,时药下楼。瞧见时韵喝何故园已经坐在了,小二正给他们上菜。
时药过去坐好,时韵便将面前凉了的粥推到了时药面前,是时药喜欢喝的鱼肉粥:可以吃了,不烫了。
谢谢二哥。时药不客气的喂了一勺进嘴里,温度刚刚好。
他们吃了饭,天色已经彻底暗下来了,外面的行人也渐渐减少,他们回屋里拿了各自用着顺手的工具往店铺那边过去了。
原本街上还有几个人的,但是越往铺面那边去人越少了,贴着封条的铺面那小段直接一个人都没有,连点微弱的灯光都瞧不见。
时药看了看四周,而后将封条撕开,拉开一条门缝钻了进去。时韵和何故园也立即跟上。
进去之后一股恶臭扑面袭来,时药差点被熏晕过去。
时韵用打火石将火把点燃了,白天人满为患,到了晚上方圆几十米都没有什么人,所以时药也不担心被人看见。
啊!火把刚亮起来,三人就听见一声尖锐的叫声,还伴随着老太太低低的哭嚎声,阴森恐怖。
叫声过后,有东西从天而降,时药抬头,瞧见是几把椅子从楼上砸了下来。
时韵一手护着时药,一手举着火把,匆匆后退,避开了椅子。
椅子落地,砸的稀碎。三人这才看清椅子上满是干涸的血迹。
何故园将椅子踢开:老大,你们先在这里等一下,我上前探探路。
时药借着黯淡的光将整个屋内看了清楚,里面的桌椅板凳都已经烂糟糟的,积起一层厚厚的灰,蜘蛛丝布满了每一个角落。
地上都是尸体,动物的尸体,有的已经干瘪了,有的是没死多久的,上面还有蛆在蠕动着,那股恶臭就是这些东西上散发出来的了。
何故园避开那些尸体,来到了楼梯口,他刚要踏上楼梯,时药余光瞟见一个黑影从楼上落下。
小心头顶!时药吼了一声。
何故园下意识抬头看了一眼,然后脚步飞快的往后退。
他头顶那个是一具动物尸体,鲜血淋漓的。
尸体落地之后那哭嚎声又响起来了,一声比一声跪在,那叫声的恐怖,难怪到了晚上附近二十米别说人影了就是鬼都没有一个。
拿东西掉下来之后何故园借机跑了上去,他后脚刚上去时药就看见一道白影跟了上去,接着便听见何故园的惨叫。
声音不大,但是时药听得很清楚,确实是惨叫。
时药和时韵也没想太多,飞快跑了上去。
上面和下面一样乱七八糟的,除了一些废掉的桌椅没有其他。没有人,何故园也不在。
时药飞快的上了三楼,楼梯上却又一层黏糊糊的液体,时药没注意脚下打滑整个人斗出溜下去了。
她反应迅速的抓住了栏杆,时韵赶来抓住时药将人给拽了上来,他拍了拍时药的肩膀:你跟着我,别乱跑,小心一些。
时韵一手拽着栏杆,一面往上,时药紧随其后。
哈哈哈呵呵呵他们头顶忽然飘过一个白色身影,还伴随着阴森的笑声。时药抬头正好看见那人的脸。
他,不,是他们。他们有两张脸!两张脸靠得特别近,像是贴在一起。脸上有血迹,面相狰狞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