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才落,他头上就挨了三下,除了为首的男子,其他人一人给了他一下。
时韵拉了拉时药的手:药药,这是怎么回事?刚才还气势汹汹的人却在看见药药的下一瞬怂了。
时药道:哥哥,这个回去我再跟你解释。
你们刚才说是谁让你们来的?时药问。
荊老猫笑:没谁,没谁,你听错了。
是吗?那我们来算算刚才时药的话还没说完呢荊老猫又道:我们也是给人办事,起初并不知道是你啊,不然的话打死我们也不敢啊是吧?
那人是谁?时药想了想,她好像没惹过谁吧?
荊老猫道:我们也不认识那人,我们正在休息呢那人就找上我们让我们来找你麻烦了,那会离的远你们又戴着帽子我一时半会也没认出是你来,都是误会,我们这就走,这就走。
所以那个人到底是谁?时药移步挡住了他们的去路。
荊老猫为难道:我也不知道他是谁,刚才我们也是第一次见着他,他一上来就给了我们钱说是让我们帮忙教训几个人。
那你记得他的长相吗?或者他有什么特点?时药道。
长相?我记得好像是眉毛上有一颗黑痣,黑黑瘦瘦的,其他倒是没注意了。长相清秀的男子回忆了一下随即道。
时药想了一下,脑海里并没有这个人的影子,倒是时韵想起来了:是那个面摊老板!
面摊老板?时药猛地想起来,是哦,那个面摊老板不正是黑黑瘦瘦,眉毛上有痣嘛。
只是,他们好像并未得罪过他啊,那次背时韵训了之后他还笑哈哈的道歉了,之后几天也不见什么异常啊,怎么今日忽然就聘人来找他们麻烦来了?
时药又问:那他给了你们多少钱?
荊老猫磨磨唧唧半晌,才道:三十文,十文一个人。
时药道:这未免也太少了有些吧?
那个大个子也很赞同时药的说法:对,我我我也觉得少少少了。
然后豪不意外的,头上又挨了一下,清秀男子道:你闭嘴吧,怎么教都没用,嘴再欠哪天非的被老大揍信不信?
大个子缩了缩脑袋,无辜的往清秀男子身后站了嘴巴抿得紧紧的。我我不说了。
时药问:你们可以帮我个忙吗?
荊老猫和清秀男子对视了一眼:你说。
他不是给了你们三十文钱吗?十文钱一个人,那你们就拿着这个钱去揍他,揍三个人的份儿。可以吗?
可以,怎么不可以。荊老猫应了一声,只要不挨揍,一切都好说。他可不想再被打,这个女孩看起来那么一点,一拳下去却让他疼了大半个月。
惹不起他们就躲着,谁知道千躲万躲最后他们还自己送上门来了。以后每天出门都得看黄历了,太险了,差点酿成大祸了。
那就谢谢你们了。时药笑着道谢:可别暴露了是我让你们这么做的哟,到时候就说钱给少了。
那几个人却是一个抖得比一个厉害:好,那我们就先走了。转身撒丫子跑了。
第二天时药他们准时到了镇上摆摊,瞧见隔壁的面摊老板鼻青脸肿的。
遇到了老熟人难免被调侃上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