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李忠孝家回来的时候天色已经有些暗了,房子如果按照她的要求来建的话一个四进式的宅子最少需要五十两,各种家具工钱都包括在内。
不过要盖成什么样的还要再和家里商量一下,如果盖的太好了以后要是离开这里了那房子也就浪费了。
晚上王大夫来给时药换药,时药从空间里拿了五本医术给他。我是真的教不了你什么,也不知道该从哪里教。不过你既拜我为师了我就找些书给你自己看吧,不会的再来问我。
王大夫双手接过医术,珍惜的摸了摸:这好,谢谢师傅。
一定记得将书保管好,看完之后送还回来我再给你其他的书。
好好好,好的,弟子明白。王大夫大致的翻看了下,激动的手都在微微发抖:这些书我正对其中一些症状百思不得其解呢,这里竟是都有了注释,实在是太妙了。
王大夫得了书,当晚便兴冲冲的拿着回了家中研读,随后好久都未曾来时药家中,但仍每天都让于玲音来时药家打扫卫生,怎么劝都劝不回去。
之后的几天时药家的猪下水都卖的特别好,几乎每次一去没一会就被抢光了。生意稳定下来之后便是只有时韵和时药两人去卖。
第一天去还嫌弃的余菲更是在之后的每天都要来吃一份,还拿食盒打包一份回家。
今天的也卖完了?隔壁的面摊老板震惊时药家猪下水卖的速度。
嗯,还剩下一些稀饭。
面摊老板叹息了一声,假惺惺道:我还说买一份呢,结果才一会时间就卖完了。
时药笑了笑没说话,这话面摊老板几乎每天都在说,时药耳朵都听起茧子了。
他尝了一次,几乎把碗都给舔干净了,之后的每天都端着一碗面条来时药家摊子边绕啊绕,和时韵时药说话。
并不是单纯的说话,他每次来聊天吧总是能扯到肥肠上,只要不笨都明白他那是什么意思。
起初几次时药还会给他舀一点,后来经常这样时药也懒得和他烦了,整天就只想着白吃白喝的。
时药不给他了他还每天来这边叨叨,总是跑到时药家摊子前面去晃悠,又是吐痰又是吹鼻涕的。经常有客人本来想买东西的却被他这缺德行为給恶心走了。
时药这个暴脾气是真的受不了,在他第二次这样做的时候时药就想骂了,但是被时韵给劝下来了。
后来他愈发过分时药还没骂呢,时韵就将人给唬得一愣一愣的。从那以后他再没敢在时药家摊子前晃悠。但是没天都要说上那么一句话。
时药那还是第一次瞧见二哥发火呢,平日里瞧着二哥温温柔柔的,训起人来却是一点都不含糊。
这人就是欠的,别人不想搭理他他还以为别人是怕他呢,非要别人发火了他才知道收敛。
这天回去的路上天上飘起了如丝细雨,这段时间几乎天天都有雨。
两人将来时准备的蓑衣和草帽给戴上了,这草帽还是时启明临时给家里一人做了一顶的。
李大爷在前面赶车,两兄妹坐在后面数着今天赚的钱,因为草帽遮挡着视线所以两人并未注意到周边的情况。
牛车忽然停了下来,李大爷颤抖着声喊道:阿韵,药药,快下车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