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瞧,你还是急了,怕我吗?”
“怕什---”林知渝后面的话还没说完,南肃辙倏然贴近,手臂钳制她的腰身,直接压在了他的怀里,动作太过突然,原本虚掩的窗再一次敞开。
雨水吹落在南肃辙的脸颊上,他却毫不在意,微微俯身勒紧怀里的人,薄唇轻启贴在林知渝的额头上。
在暖阁的游廊上听林知渝分析局势时,她寡淡的神情,决绝的眼神,让他把持不住,他想要将这个人压在身下,撕碎,蹂躏,像是争抢猎物那样,驯服对方。
林知渝无处可逃,她觉得自己的腰都快要被勒断了,呼吸微促,身上的冷汗被窗外的风吹干,再被冷冷的雨打湿。
额头上的亲吻成了烙印,林知渝控制不住颤抖起来。
南肃辙感觉到她双眼泛红以及身体不太正常的打颤,这才松开了对方。
林知渝总算解脱,她立刻扶着窗棱,大口大口呼吸起来,脸颊和脖颈都因为窒息而红了一片。
“抱歉,我有点失控,没把握好力度!”南肃辙总算明白了过来,他险些勒死林知渝。
林知渝气得牙齿都在打架,她有气无力的抬了抬手,指着门的位置。
南肃辙揉了揉鼻尖的位置,抿着唇线,说道:“我今晚真的不会走,住在你隔壁。”
林知渝微微扭头看了他一眼,依旧一言不发。
“你有任何动静我都会知道的,别生气,气坏身子,也只有我心疼了。”南肃辙笑着往门的位置走去。
林知渝在他含笑的目光里伸出一种错觉,迟早有一日她会被对方吃干抹净。
“我对你势在必得,不争眼前的欢愉,求得是朝夕白首与共。”南肃辙关门前丢给林知渝这句话。
这天晚上林知渝催着窗户吹冷风,酒气被吹散的同时,她也染了风寒。
南肃辙折腾她,她就折腾自己的身子,因为只有这样才算是报复了对方。
两人的关系从一开始就不对等,南肃辙将林知渝困在这里,外界的人都以为林知渝‘死’了。包括最敏锐的杨清止也是这样认为的。
如此一来,林知渝就成为了南肃辙要驯服的马儿,要熬的鹰!
帝王家的贵公子都喜欢难以驯服的玩意儿,越是性子烈的,越偏爱。
每个人都享受这个驯服的过程,即使很煎熬。
这也可以说是男人特有的征服欲望,有些东西得来的太轻易,反而不懂得珍惜了。
雨后第四天迎来了霜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