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这个楚琉璃真是痴心妄想。”林知渝觉得可笑,“我建议你先下手为强,既然知道她是潜在的祸端,不如----”
“不行,我不会对楚琉璃下手的。”杨清止意识到林知渝的意思,直接打算了她的话。
林知渝难以置信,“你是打算感情用事吗?还是说舍不得处理会这个青梅竹马!”
“楚琉璃虽然帮你回府了肃亲王的身份,但是皇帝本就疑心楚琉璃,昔日的盛宠历历在目,这才冷待楚琉璃半月余,她居然就迫不及待地和别的男人私相授受。今日是你反应快,若是让皇帝撞了个正着,这等于是撞在了枪口上!”
杨清止无言以对,但是也给出了态度。
“你投鼠忌器,迟早会吃了大亏,既然你不同意我的建议,那这笔生意不用做下去了!”林知渝是真的生气了。
她本就不情不愿的和杨清止冷战,用做生意买卖情报的方式相处,可如今却因为楚琉璃而谈崩了,这委实是伤了她的心!
杨清止站在原地不动,张了张嘴,却还是没有改变态度。
他手里之所以沾满了鲜血,就是因为不愿再做伤人性命之事,可除掉楚琉璃,这等于违背了他的初衷。
楚琉璃曾三番四次陷害林知渝,他也对此人恨之入骨。可如今楚琉璃沦落成皇帝的玩物,也是因为他的缘故。
杨清止是真的很矛盾。
“滚,以后不要再来。”林知渝怒不可遏,直接推开了窗户,“我再也不会见你。”
这么大的动静,立刻惊动了孙玉芳。
“大晚上的,吵吵什么呢,小少爷才走一天,你就不能让我好好睡个觉啊!”
饶人清梦确实不对,可林知渝知道只有孙玉芳出现,杨清止才会自动消失。
等孙玉芳提着灯走来的时候,屋里只有林知渝一个人。
“阿娘,我只是做恶梦了。”林知渝失魂落魄,她抱住了孙玉芳,强压下去的伤感倾巢而出,抱着孙玉芳大哭了起来。
原本孙玉芳是准备苛责林知渝的,此时瞧见天不怕地不怕的女人抱头痛哭,顿时也心疼不已。
“大姑娘还哭鼻子啊,只是做恶梦,傻姑娘,梦和现实都是相反的。”孙玉芳安慰起来。
当天晚上,母女两个在一个屋子里休息。
翌日一早,林知渝吃过早膳找借口出门,却躲在了记忆宫殿里。
上官司知道她为何难过,也不劝她,反而问了一句,“你总不能每日都躲在这里吧?要不要我告诉你一个一劳永逸的法子。”
林知渝跟个霜打的茄子似得,拖着声音问,“你就别逗我了,还能有什么一劳永逸的办法啊!”
“当然有啊!”上官司兴致颇浓,“如果我能和你一样自由出入记忆宫殿,和你住在一起,你觉得怎么样,至少能让杨清止无地自容,不再每晚来骚扰你吧。”
“你如果真的能来去自如就好了,我巴不得你和我住在一起呢!”林知渝抬头看着上官司,“这样不止百事通的生意能轻松些,我也不必每晚都担心某些人闯入我的房间了,毕竟你的功夫毫不逊色于杨清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