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料,没等他手指落下,上官司快如闪电横跨在林知渝的面前,‘唰’地一下桎梏了他的手腕。
“太子,男女授受不亲,对阿渝放尊重些!”上官司转眸扫过南肃辙,面无表情地说着。
南肃辙呵笑,“上官司,你绝对不是寻常人,为何古云国收录的户籍文书里找不到你呢?你若是愿意为本宫所用,倒是可以考虑放杨清止一码。”
“想要拉拢我吗?”上官司像是听到了荒诞的笑话,“太子殿下还真是天真,我对阿渝的心思殿下难道一无所知吗?”
“那为何还要帮着杨清止,他是我们共同的情敌才对!”南肃辙不解的看向上官司。
上官司却轻蔑一笑,“没有什么‘我们’,我和你根本不是一路人,我要的是阿渝幸福,不像你那般不折手段。”
话音落地,上官司单手揽住林知渝,‘嘭’一声打开了油纸伞,腾空飞出了太子行宫的游廊。
水墨浸染的雨帘之中,油纸伞下的两个人像是倏然绽放地花朵,点缀了这雨中的阳春三月!
“林知渝,那么多双眼睛盯着呢,你想要怎么解救杨清止呢!”南肃辙冲出游廊,赶在林知渝和上官司消失前问出了心里的疑惑。
可惜压根没有得到回答。
这天夜里,南肃辙让太子党派搜罗了杨清止在封为肃亲王之后,私下拉拢朝臣,结党营私的证据,并且在朝堂之上奏报。
皇帝本忌惮于头顶戴着‘绿帽子’,不打算大张旗鼓惩治杨清止和楚琉璃。
可今日早朝面对这些弹劾杨清止的奏折时,他又改变了主意,责令大理寺督办此案,并打算由三法司共同审理。
没曾想这道旨意居然成为了林知渝扭转乾坤的关键。
“阿渝,案件审理必定要花费不少时间,南肃辙要让杨清止死罪难逃,必定会搜罗人证物证。”上官司在记忆宫殿的光屏里搜罗一切用得上的消息。
林知渝也没有闲着,“我觉得禁军的指挥使庞德海可以成为突破口。”
禁军的指挥使庞德海失去了双腿,但是依旧耳聪目明,他心里清楚当日毁掉他双腿的人并非是肃亲王,罪魁祸首是太子南肃辙。
这个太子太过于急功近利,为求庞德海手里的精锐兵权,而要挟肃亲王。
可庞德海真正自由了吗?他苟活于世,却被南肃辙关押在行宫的地牢之中,禁止他和昔日的禁军里的兄弟们接触。
但凡要借助禁军精锐的兵力时,才会让人精心侍奉庞德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