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羹尧跟小蝶一起读书,书再难,也读得下去。谁说小孩子什么都都不懂小孩子什么都懂,只不过他们把事情识知在一个形象的层面上而已。小孩子都大人同时看到一见事物,大人的脑海中反射的是危险两个字,而小孩子反射的是有趣两个字。年羹尧七岁了,小蝶六岁,女孩子发育早,她眼界没有年羹尧广,但比较懂事。
书呢,不认识的字就跳过去读。能组合在一个句子里的词语意思都差不多了,能在一个篇章里混日子的句子,意思也是差不多,所以嘛,不认字也可以读懂文章的。这种根据一个词就揣度出一个句子的意思,根据一个句子,就揣度出整篇文章的粗鲁,也是一种能力,你信不信呢懵懂也是一种聪明,你信不信呢
课余了,小蝶说:“羹尧哥哥,我们来抓嘎拉卡吧!”这里,抓发音为chuai三声的,卡读四声。满族的方言。小蝶掏出一个盒子。“糟了,盒子这么紧,打不开啊!”小蝶说。翠翠和绿绿寻声走过来,也打不开。年希尧从门前经过,他用手握住,小蝶盯着他的手,他的手就是希望。在希望的光圈中,盒子突地被打开了。
我看见了,哇,我要哭了,好亲切!我在清朝,看见了我小时候玩过的物件!我想起来做人时的往事了,我还有人类的记忆,是五六岁时的记忆,我还有救!嘎拉卡让我充满了希望!
我跟白见秋出身很相似,我奶奶就是当地纯满族,我奶奶姓金,就是爱新觉罗。我小时候经常玩的。但是我们家平时都吃素的,家里园子就有各种蔬菜。我们家的园子,没有萧红家的大。女人,有几人能像萧红那样的语气来叙事呢完全是枯草在说春天,有象往,还有
固执,她爱的人在远方,生过两个孩子,都没能留住。萧红的爱,就像她家的园子,神秘、新奇,所以男人都想走近,却无法靠近。这样的园子总能翻找到意想不到的东西,让人意想不到的东西,都很贵重我们家园子的蔬菜纯绿色的,生了虫子,我妈妈就用手抓。因为全家人都不喜欢吃肉,所以我们家自然没有嘎拉卡,所以就更喜欢嘎拉卡,在别人家和小孩子们玩嘎拉卡时,就很兴奋。
“小蝶,你的这一幅嘎拉卡是猪的,要是羊的更好了。”年羹尧说。
年羹尧和小蝶看向了我,都笑了起来。
哎呀,说什么呢什么叫猪的更好看我什么意思你们想干啥
翠翠和绿绿也加入了战斗。谁抓得多,谁就赢了。他们先抓筝,后抓肚,然后抓富,最后抓壳。这本来就是女孩子们玩的游戏,男孩子很少玩的,但是年羹尧还是一起玩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