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云寺离年府不是很远,我们坐着轿子出门,这跟高铁什么的可没法比。速度慢,是不是时间就慢呢那么每天可以多吃几顿饭呢反正我怎么吃都不胖,都那么小。还可以多睡一些觉。猪睡着了,基本上没有什么梦,偶尔做梦,醒了也朦朦胧胧的,想都想不起来,我想起来,等于我没得到,我没得到,等于送给了别人,这太不合理了,谁把我的梦带走了,把梦还给我。别以为我长得小,又是一只猪,就欺负我。我就知道别人都想听我说我见到的年羹尧的事情,大清名将,谁不仰慕但是我这只小猪你们也不应该忽视吧喂,你们不能忽视我,只关注年羹尧。想到这里,我就把我的猪左边前腿举了起来。年羹尧抚摸着我的那只腿。你们看到没,大清名将年羹尧都喜欢我。你们只想了解年羹尧,我偏要说说我的事情。我很少做梦。做梦是睡眠时身体内外各种刺激或残留在大脑里的外界刺激引起的景象活动。德国神经学家科思胡贝尔教授认为,做梦可以锻炼脑的功能。他说,大脑细胞平时活动的只是其中的一部分,就是在强烈的脑力劳动时,活动的脑细胞也只是其中一部分,另一部分脑细胞到处于休眠状态。如果这些休眠状态的细胞长期得不使用,势必会足见衰退。休眠状态的细胞为了自我防止这种衰退现象,就只有借助睡眠时做梦来锻炼来自己和演习自己的功能。也有人认为,做梦也能是人脑的一种工作程序,对大脑白天接受的信息进行整理,大脑白天不能处理的信息能在梦境中得到很好的处理,白天苦苦思索而无法解决的难题能在夜晚的梦境中迎刃而解。例如,法国作家伏尔泰常常在睡眠状态完成一首诗的构思,苯分子的环状结是德国化学家凯库乐在梦中发现的。1865年,他在比利时根特大学任教。我知道你们都想听我说年羹尧的事情,但是我想让你们知道我成为一头小猪有多苦恼,现在我要说我连梦都很少做,做了也是一小片断,根本都记不住。现在,我要说的是,有梦是多么的幸福,凯库乐在梦中做出了大发明。他记载道:“我坐下来写我的教科书,但工作没有进展,我的思想开小差了。我把椅子转向炉火,打起瞌睡来。原子又在我眼前跳跃起来,这时较小的基团谦虚地退到后面,我的思想因这类幻觉的不断出现变得更敏锐了,现在能分辨出多种形状的大结构,也能分辨出有时紧密地靠近地在一起的长行分子,它旋转,像蛇一样地动着。看看那是什么有一条蛇咬住了自己的尾巴,这个形状虚幻地在我眼前旋转着。像电光一闪,我醒了。我花了这一夜的时间,作出了这个假想。”于是凯库乐满意地写出了苯的结构。指出芳香族的化合的物结构含有封闭的碳原子环。它不同于具有开链结构的脂肪族化合物。化学元素周期表的发明是众所周知的了,就不用一头小猪浪费大脑去讲述了。我还真得时不时地想一些过去的事情,要不然,我的大脑忘记了我曾经是美女作家白玄菟,那可就坏菜了。到时候我可真的成为一只猪了。我感觉这几天时间我就有点忘记自己从前为人时的一些事了。比如说,我上小学时写的作文都叫什么题目了以前我都是记得的啊。这下可麻烦了,真的是要玩完了。等到我把最近写的一篇网文忘记的时候,那我可真的是一只小猪了。我要多回忆一下这篇网文。我写的是白见秋的经历,也就是说是我的头发的经历,是人的头发,不是猪的。我头发的经历,也就是我的经历,白见秋跟青途的故事,也就是我跟青途的经历,可以这么说吧。我跟你们说,我可不是混全勤的。我对着想象中的亲朋在思考事情,我清醒的时候,得多动脑,变成猪,那可不是好玩的。想着,想着,有人移动了我。我睁开眼睛,噢,我刚才睡过去了。坐轿真是一种享受,摇摇晃晃的时间,摇摇晃晃的街路,摇摇晃晃的经历。如果他们在中途停住了,时间就会停住,我就永远是一头猪,如果他们走得太快了,我就会早早地进入未来,多过了许多当猪的日子。是不是我以后都要做一只小猪了别的猪都羡慕我,可是,有谁能知道我的想法是谁说的,人类有句俗语,叫“一只猪吃碗碴子,肚里竟词。”我有再多词,我说得出吗我还想着寻找我和白见秋共同的过去,完成她的爱。这下可到好,为了一根头发,变成猪。
沿着山路往上走,年羹尧也没有放下我。年巡抚说:“我儿蛮有爱心!要坚持下去。”对呢,热爱小动物,能培养孩子的爱心。
山路曲曲弯弯。放错了地方的字,就叫错别字,可是如果读的人读懂了,那就不是,放对了地方的字,就是对的字。对的字,跟前边的段落能搞好关系,跟后面的词语也能传递流畅,但是如果读的人读不懂,那么也是一个错字。经历了,就懂了。只有完不成的经历,没有弄不懂的奥特曼。这满山的树,你知道哪片叶子是对的,哪片是错的,刚刚还懂的叶子,片刻就不懂了树像倒茶一样把影子倒在山路上,山路渴了,就喝点。我就是这么认为的。
“羹尧,白云寺道长可是个奇人,如果今日有缘一见,那可是我们父子二人的造化。”
“父亲,道长可会武功,我想讨教一二。”羹尧年说。
“羹尧,见到道长一定要谦逊。”年父说。
“孩儿谨记父亲教诲。”羹尧说。古时代再顽劣的孩子,也都是听从父母的指点的。
走着,走着,白云寺就到了。
道长仙风道骨,用人和猪的眼光来形容都是一样的。我们一起去拜访。有小道士敬上荼水。道长抚摸着年羹尧说:“奇贵,可惜后福不好。”年遐龄巡抚惊异,忙问有没有术数可解。道士回答:“术数管什么用!跟我学三年,改变本性,或许还有万分之一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