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长,封建迷信害死人的。听了道长的话,我开始仔细地审视道长。他长得清瘦,想必平日里经常喝茶吧。他的目光很有神,好像灵魂随时能从眼睛里走出来,听他的吩咐。山上风比平地大,我们猪的感官对此很敏感。噢,我真不甘心称自己为猪。风吹过,道长衣袂飘荡,胡须朝着风的方向摇曳着洒脱。他似乎无所求,人一旦无所求,就无所惧,于是更让人生敬畏。道长说这话时,身边一个叫羽漱穿的丫环也听到了。羽漱穿这个名字挺好听的,一听就充满了欲望,他的父母一定希望她以后有穿着的,能够理解。“云想衣裳花想容”,连云和花都是有欲望的,有欲望不是错,也许正是因为有欲望才有了万物。那当然了。我们当作家的,首先要有自己的观点,而不是在模仿别人。对错因美而生,真实,就到达了美的一半。我这个人啊,就是真实。比如我喜欢色看色情视频,我喜欢女性的叫床声,会让我兴奋得血管都纠缠成麻花,这就是实情,我就是实话实说,我有什么错如果是错,那就错它性高彩烈吧!她长得嘴唇薄薄的,仿佛一片雪落到她嘴唇上,能穿过她的嘴唇。她说话语速快,在她的前一个字和后一个字之间插上一句话几乎是不可能的。她的嘴不停地在说,仿佛停下会,她的嘴就会草,她说过的话都会以草的方式长在她的嘴唇上,呀,不得了,地球很快就搁不下她了。她的眼睛呀鼻子呀耳朵呀的都搭配着她的嘴,都听她的嘴的,好像她的嘴长在了脸的中央。羽漱穿是年遐龄身边的一个丫环,总是极力地表现自己,完成自己上位的梦想。人有梦想,总不是一件坏事。比如,我现在除了想做回白玄菟,每天写几个能表达出我的性格的文字,别无所求了。我最大的乐趣就是给小说里的人起个好听的名字。仿佛能给小说中的人起出好听的名字,就能把这个人写活了,然后整个小说就活了,活了,就能在公安户籍管理处查到这些人的存在,中国的人口,要把我小说中的人物都加上去似的。啊哈哈,太t瘾了。话说也奇怪,我写的都是女性的感受,可是我的读者竟然都是老爷们!谁知道呢!也许越是久经杀场的成功人士,越喜欢我这种呆萌吧。想想看,哪位男士希望自己在前面冲锋陷阵,后面的女人给了他一刀所我这样的呆萌就成了必需品,就像穿鞋必须得系鞋带一样。鞋带都的不用有什么心机,只要紧就行,啊哈哈,我一说紧,鞋就高兴,男人们就高兴,是呢,我很紧,紧得忠诚,专一。唉,紧远了,有点跑题了。我是说吧,我对生活没什么要求,就是做自己,就是写得嗨就很乐呵了,而羽漱穿是充满望的,学校里的好学生型的,考完80分想考90分,考完90分想100分。我呢,我就是差生,除了作文很强势,其它的,糟成牛粪了,简直都开满了牛一样的鲜花。至于作文为什么写那么好,我哪知道突然脑袋里就蹦出来那么一句,我哪知道为什么这世界没有为什么,有的只是,想吃啥吃啥,想喝啥喝啥,想睡男神就睡男神,当然要真心爱的,专一的,像鞋带一样用紧的方式去爱。不能亵渎了神圣的感情。是不是又扯远了反转。再多说一句,男人们就喜欢女人跑题,太正统了,就连僵尸都不要你。僵尸,给他口气,他都想动,所以说嘛,男人,就是喜欢我这种呆萌的,红杏枝头春闹。又扯远了。羽漱穿的望是想有穿的,于是她积心处虑地想上位。她把道长说的话记在心中。这一天,我们在山上留连,看看这,看看那。风景嘛,你欣赏它,它才是风景,不欣赏它,就是山长草,水放荡鱼不正经。而且有时候,心中有什么,眼前就会出现什么样的风景。我想下地自己玩会儿,我挣扎,我的少主年羹尧明白我的心意,他放我下来。啊,好舒展!我扭扭屁股,伸伸腿,撒着欢的跑。静静的白云寺山,就有了豪迈的态度。年遐龄跟孩子谈了谈今后的人生规划。父爱,像木材放进炉子里,着不着火,那也得灶坑里有底火,那也得空气流通才得。如果是阴天,气压低,火就不爱着,就算着了,那也是一屋子大尾巴灰。火,也不是想烧旺就烧旺的。就在父子交谈甚欢之时,不知道什么时候,那个叫羽漱穿的丫环狠狠地推了我一把,我从山上滚了下来。我看到了天旋地转,对了,“旋”字用五笔怎么打天旋地转,除天旋地转了,我也来不及有什么别的感受。什么时候不转的呢我不知道啊!过了多久,少主找到了我我不知道啊。我醒来的时候,少主在我身边,流着眼泪。啊呀,你们知道吗历史上有名的大将军为我流眼泪了!继续流啊,流啊!我用瓶子接满,然后告诉我的亲朋友好友们,看,年羹尧大将军为我流眼泪了!不知为什么,看他哭得那么伤心,我又不忍心让他流那么多眼泪了。喂,哭什么哭,我死了吗真过份哎!
我的身上缠满了绷带,你问那时有没有绷带,哎,你当做有不就得了。事实上,就是有嘛!看着我身上一圈一圈的绷带我突然想起木乃伊。哎哟喂!这要是在黑天出门,会不会把别人吓到吓到羽濑穿就无所谓了,吓到别人就不好了!想着想着,我发现,我又有一些记忆丢失了!完蛋了!要不了多久,我就会忘彻底忘记我是一个美女作家,而只记得我是猪!天啊!这可怎么办要经常想事情,想锻炼自己的大脑。我想去吓吓羽濑穿!
马上就行动。夜色黑了!哎呀!我动不了!算了,过几天再去。她就是妒忌年遐龄的一个叫仁翅的女仆。有一天,我在花园里散步,听见遐龄年的房间里有女人的呻吟声。我走到窗底下听,是仁翅的声音,年遐龄在跟仁翅干事情,哎呀,那个叫声,像白菜一样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