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她们的意思,这比她们预料中被发现的要早了一些。
这就麻烦了。
很显然,我们是逃不过追击者的,因为我们是双腿,而对面的守卫们……连空军都有。
我对光头说:“你们放下我先跑吧,我就藏在杂草里,就算万一被抓住,你们放心,我也什么都不会说。”
事实上,即便我愿意什么都说,西部区的这些蠢蛋也什么都听不懂。
光头瞥了我一眼,那眼神充满了不屑,似乎我在他眼里是白痴一样的存在。
“傻子,你以为你胳膊上的禁锢器是一朵花呀?”光头撇嘴道:“那玩意是能侦测到热反应的。”
“……”
听到他这话,让我不由的看向了那个披散头发的女人,随即也明白了为什么每天晚上他们都会上这个女人。
我们胳膊上像纽扣一样的纹络很,按照光头的话理解,是一个禁锢器,它不仅能压制我们的力量,且还能起到热反应监视的作用。
他们几个每天晚上都会挖洞,肯定会增加运动量的,这样一来就很容易被对方怀疑。
而监视我们的那些守卫,在得知他们是因为啪啪啪,才会增加的热量,也就会打消疑虑。
见到我的眼神,光头似乎明白了我心中所想,于是说道:“西部区的这些傻逼,自以为很高尚,觉得我们东部区的人都是低等动物,他们是不会阻止低等动物做本能事情的,且还会以此为乐。”
光头的话,让我对西部区本来就不好的印象,再次加重了几分,同时,对那个披散头发的女人,又不由的多了几分敬重。
光头他们挖洞能挖这么远的距离,自然值得敬佩,然而,真正做出牺牲最大的,现在看来却是那个披散头发的女人。
东子咬了咬牙说:“你们先走,我挡他们一会。”
闻言,几人的面色顿时沉了下来,阴郁的像是正在参加葬礼一般。
然而,这种时候大家都清楚,根本没工夫儿女情长犹豫不决,于是马尾女重重的对东子点了点头,说:“愿辛呜能够看见,亲手为你栽上一朵季香花。”
说完,她一转身,率先向远处跑去。
光头也重重的对东子点了点头,没有再说多余的话,拎着我也跟着马尾女跑去。
转眼间,我们跑出去老远老远,但听身后传来“轰轰……”的炸裂声,我知道,东子不知用了什么方法,与对方追击来的守卫们打起来了。
一条小河出现在我们眼前,我发现他们都是眼睛一亮,就似乎看到了什么宝贝似的,愈发努力的向那条小河跑去。
我被光头拎着,一头扎进了河里,挣扎着从河水里露出脑袋,呛的我不住的咳嗽。
小河岸边并不深,只是没了我们的胸口而已,不过,这已经足够了,因为光头解释道:“河水能起到掩护的作用,我们胳膊上的禁锢器在泡了水之后,就会暂时失去它的作用。”
闻言,我不解的问光头:“那之前我们为什么不用尿把它打湿?”
光头一怔,随后脸就拉了下来。
就在我以为我问了一件很羞耻的问题,可能引起了他的反感时,没想到光头却突然重重的一拳砸在了我的脸上,把我瞬间砸了出去。
“你t屁怎么不早放?”他对我怒吼。
我不明白他为什么打我?难道我说的这个办法真的有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