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没想到的是,平时最喜欢用语言逗弄我的光头却撇了撇嘴叹道:“终究是一个部区的,其实我也下不去手。”
然而,最让我意外的却是那个披散着头发的女人,她忽然抬头说道:“即便是一个部区的,可也有极大可能并不是一个阵营的。”
闻言,我错愕的望着她。
说实话,这些人里,就我没有爬上过她的chuang,按理说她应该对我有好感才对,然而,这种时候我实在没想到,她竟然会给我“补一刀”。
“话不能这样说,”光头却说道:“虽然我们回到东部区可能是敌对的情况,可现在我们都被关在西部区,而我们又都是东部区的,在敌营我们自己还分什么阵营呢?”
一名卷发男此时也出声道:“不如我们投票决定吧,同意带上他的举手。”
很明显不同意带上我的,自然是杀掉我了,我心中悲戚。
话说,他们就这样当着我的面,草率的决定了我的生死?
可有什么办法?
我现在连普通人都不如,真可谓是龙在浅滩被虾戏,虎落平阳被犬欺。
光头男看了几人一眼后,默默的举起了手,然而,其他人却依旧没有动。
东子见状,嘴角勾了起来,说:“多数胜过少数,杀了吧。”
他这话,简直把我当成了一个任人宰割的羔羊,而事实上,我t在也确实是一个任人宰割的羔羊。
光头叹息了一声,无奈的摊了摊手。
也就在这时,扎马尾的女人却把手举了起来,她说:“我同意小眼的话。”
闻讯,所有人都怔住了。
散发女子看了马尾女一眼后,也默默把手举了起来,但表情很显然并不乐意。
卷发男无奈的也举起了手。
我心中无比激动,看来自己又可以活下来了,顿时松了一口气,且无比感激的望了一眼马尾女。
我知道,大多数人同意让我活下来带我走,主要是因为马尾女,心中对她的好感不由的增加了几分。
至于他们口中所说的走,与通了是什么意思,我没深思,因为没什么比他们不杀我,更让我庆幸的了,所以更不可能张嘴去问,去不痛快。
终于,夜晚再次降临的时候,我明白了他们之前说话的意思。
夜很深的时候,我躺在chuang上,再次忍受着令人彻骨的寒冷,准备睡去的时候。
光头又在我屁股上踢了一脚,顿时痛的我猛然跳了起来。
“该上路了。”他对我咧嘴笑了笑。
我愣住了,连忙惊恐的问:“你们不是不杀我了吗?”
“少废话,快走。”光头似乎有些不耐烦,直接伸手抓住了我的脖领子,拎起来就向房间的拐角处走去。
这个拐角处也确实是厕所,这些天我没少上。便池的旁边,是一个洗手池。
卷毛与东子趴在地上,一人用一只没有纽扣标记的手,合力把地上的玉石材质的砖掀开,于是,顺着洗手池的下水管道,出现了一个可以容纳一人通过的黑洞。
见状,我惊呆了。
地道?
是的,是地道。
她们纷纷进入了地道,光头是最后一个进来的,进来之前,他先把我塞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