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晚她好不容易回来的早,宋氏也没有再拿年货的事儿来烦她。
吃过晚饭以后,她便快速洗漱一番,悄悄溜去晏非屋里等着。
晏非刚刚处理完城外的灾情,回来以后既要整理报告呈交圣听,又有许多后续事情需要处理。
这也是他们明明生活在同一需要下,而始终不得亲近的原因,他们都太忙了。
鱼安安不愿意去书房打扰晏非,谁知她在晏非的床上躺了一会儿,便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晏非处理完公务回到屋里时,已是三更天。透过镂空屏风,隐约看见床上的被褥鼓起不小的弧度。
他脚步一顿,眼里迅速闪过一丝警惕,但很快就被屋里那缕清甜又熟悉的气味吸引,眼里不自觉盛满笑意。
晏非放轻脚步绕过屏风,看到床上的人裹着被褥,只露出一张泛红的小脸睡得香甜,一时站在床边没有动。
静静看了许久,方才回身熄灯,只剩最外面那盏,被屏风遮去大半亮度,光线刚刚好,方便小鱼半夜起夜时,不至于看不清楚路。
鱼安安睡得很沉,好像还做了一个代入感跟强的梦,最后挣扎着苏醒,却瞬间忘记了梦里的事情。
眼前光线昏暗,看起来天还没有亮。
她眯着眼睛愣神片刻,猛然想起来自己身在何处,又是来做什么的,顿时想要坐起来看看晏非有没有回来。
谁知她刚动一下,便感觉到一种禁锢感。
低头看去,入眼便是晏非平静的睡脸,高挺的鼻梁在脸上投下一小片阴影,本就冷硬的脸部线条,在这种光线下显得愈发深邃。
怎么办,她现在越看晏非越帅,比任何人都帅,而且怎么看都看不够。
虽然错过了与男朋友温存的机会,不过能在半夜醒来,静静看着男朋友的脸,也是一种享受。
这时,抱着她的一只手微微往下滑去。
鱼安安顿觉禁锢感少了一点,连忙伸手又把男人那只手拉过来,圈在她手臂上。
男人的下颚上生成一层细密地胡茬,泛着一点青,有种潦草的野性,看得鱼安安咽下口水,小心翼翼凑过去,用柔软地唇瓣轻轻摩挲着有些扎人的胡茬。
不料,她刚刚摩挲了两下,圈在肩膀上那只手忽而加重力道,同时男人喉咙里发出了短粗又闷重的呼吸声。
鱼安安顿时有种干坏事被抓包的羞耻感,刚想退开,一只手便托上她的后颈,眼前光线一暗,男人便低头吻住了她的嘴。
晏非睡得迷迷糊糊,隐约猜到怀里的人该是醒了,原以为她很快就会继续睡过去,谁知她竟做出那样的举动。
那些睡前好不容易才被压下去的欲望,就像干燥地木头,只是遇到一点火星,轰的一声就全着了。
他抱着鱼安安亲的又急又重,完全是受情欲所左右,他已经没有自控能力。
直到鱼安安在他嘴里发出如同猫咪般细弱地叫声,他才猛然一惊,意识到不能再继续下去。
只是,箭在弦上却不敢发的感觉委实折磨人,晏非几乎是用尽全身力气才控制住自己的行动,大力从鱼安安嘴上离开,迅速起身下床。
他需要去洗个冷水澡。
“晏非……”
鱼安安察觉到他的离开,见他慌乱地站在床边找鞋却怎么也穿进去,她忍不住低头笑起来,视线却不经意间瞥到他的下面。
她的笑容立时僵在脸上,满脸通红地抬起头,看着晏非焦急隐忍地侧脸,忽然就心疼起来。
他这样忍过多少次呢?
晏非穿鞋穿的满头大汗,好不容易才把鞋穿上,可还能松上一口气,一双柔若无骨地手臂便从后面缠过来,紧紧圈住了他。
紧接着,女子的脸就贴上他的腰,朱唇轻启,声音里露出一股惑人的魔力,“我挑起的火,应该由我负责。让我帮你吧,而且……”
晏非吓得破了音,惊呼一声:“小鱼,住嘴,先放开我。”
“不放。”鱼安安又抱紧一些,手也开始不老实,惊地男人冒出一层鸡皮疙瘩,想要阻止,却发现手上根本使不出力气。
鱼安安顺势站起来,跪在床上,按着他的肩膀使他转过身面对自己。
她盯着他的眼睛,妩媚一笑,在男人愣神之际,一把将人按到床上。
晏非猛地回神,欲挣扎起身,谁知对方早有准备,一下子就跨坐上来。
晏非感觉自己要疯了!
偏在这时,小鱼还俯身凑到他耳边,呵气如兰,轻声诱惑道:“听说那个憋久了对身体不好,我可以用手帮你,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