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安安手上地动作顿了顿,她没有告诉宋氏自己去学艺了,担心宋氏眼里只有钱,再胡搅蛮缠起来,只是徒增麻烦。
“还没有,不过我今儿去孟婶家时,拜托了孟婶帮忙问问,要是还不行的话,就只能先摆个摊位了。”
这是下下策,其实她根本没有时间去打理摊位,况且光是被城管们打着幌子交各种费用,估计一个月下来也赚不了多少钱。
她是要加紧存钱的,就算将晏非念书地时间缩短成五年,也需要存大概四五十两银子,任重道远啊。
宋氏没有看出不对,觉得鱼丫头还是从前的鱼丫头,除了比从前长得好看点。
可是她心不静,吃饭时,还特意观察了鱼安安的口味。
发现她吃饺子时,只蘸辣椒,不蘸醋。
“丫头,你最近胃口咋样?有啥特别想吃的东西吗?在外面跑来跑去的,常饿吗?”
宋氏突然这么关心自己,鱼安安非但没有丝毫感动,甚至有点怕得慌。
“和平时没啥两样。”鱼安安谨慎地回道。
宋氏皱眉,不死心地又问:“那你最近容易犯懒吗?”忽而又凑近,小声询问:“月事照常吗?”
轰的一声,鱼安安感觉到自己的耳朵瞬间烧起来。
她懂了!这个时候她多么希望自己是土生土长的古代人,啥也不懂。
“娘,我还没有、没有来过那个呢。”鱼安安将声音压到最低。
轰隆一声,宋氏顿时被天降霹雳打地外焦里嫩。
她在那里纠结半天,气了半天,合着都是白气了。
又是一口气堵在胸口,叫她郁愤难平。
次日天未亮,鱼安安就被一阵坠痛疼醒,一股热流呼之欲出,那种熟悉的感觉扑面而来,顿时啥也顾不上,慌忙跑去茅房。
她怀疑宋氏的嘴是不是开过光,昨晚才刚提过月事,今早它就来了。
原身的身体营养不良,发育较晚,本来她还以为得再养个一两年才能迎来大姨妈的。
现下好了,她又重新过上每月总有那么几天的日子了。
这个身体是真的不行,她以前其实没有痛经的毛病,可现在却痛地连说话都漏风,脸上一片惨白。
罗老夫人早瞧出她不大对劲,趁着老头子回屋煮茶之际,走进西厢房一瞧,便见小丫头半死不活地趴在桌子上,双手紧紧抠着桌角,骨节泛白。
“哎呀,你这是怎么了?生病了?”罗老夫人紧张地跑过去,顿时又被她的脸色吓一跳。
“你这孩子生病了如何不说,还硬撑着看书,我先扶你到床上躺着,再请郎中给你看看。”
鱼安安有气无力地摆摆手,喘着气,虚弱道:“我没事,只是痛经,不必麻烦,缓缓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