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丞再次强调,然后扫了下白河之身子,看他摔伤哪里了没有。
可看着看着,他眼神就变得有些奇怪了,原因是此时的白河之真的让人把持不住。汗湿长发,粘着绝美脸庞跟白净脖颈的模样,太让人想入非非。
江丞不行不行,你再怎么酒劲未退,也不能对一个男人出手吧!
不过他怎么回事?突然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你该不会是发情期到了没吃药吧!”江丞皱眉问。
“关你什么事?给我滚……滚出去。”
白河之爬起来,试图远离床边的江丞。
可他身子无力,起身都是问题了,更加不用说是逃离。
“能不能别动不动就叫我滚?让我听着很不爽知道吗?”
江丞分贝下意识抬高,他不喜欢别人这么跟他说话。
可看在白河之长得和他口味的份上,他还是压下了怒火,语气不怎么好的问他,“你药放哪里,我去帮你拿。”
坐床上,虚弱抱住自己身子的白河之,他那看向江丞的眼,满是不相信。
江丞懒得多问了,弯腰一把把白河之直接抱起往外走,边走边说,“给我指路去你房间,我的忍耐性可不好,你最好别惹我生气。”
再怎么是自己女儿的生母,毕竟两人还是陌生人。所以江丞对白河之的态度十分生硬。
可已经算好的了,如果是普通的男人,他早把人扔出自己房间,然后睡大觉了。
到了房门口,江丞发现怎么都打不开门,暴躁了,“妈的白娇娇那个臭丫头,她还敢给我反锁了是不是?”
可其实他误会了,门是被白老夫人给封印起来了,他打不开才以为是被反锁。
江丞现在要疯了,再继续这么跟白河之处下去,他一会说不定就成了野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