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河之此时也觉得气氛不对,没敢再吱声,怕惹江丞生气。
而没有办法的江丞,他只能把白河之抱回床上,轻手放下。
“没有药,你能,能忍得住的吧!”
这声忍得住,是指的那份情欲。
白河之咬着手指不说话,因为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而且空气中的那个香水味,他越闻身体也受不住控制。
“要不,你去洗个澡?”
江丞提议。
白河之要有这个力气的话,他早就去了。
江丞说完也反应过来了,挠头叹气。
妈的,才刚刚重逢,要不要这么玩我?
床上的白河之,他难受至极,咬得自己手指都出血了。
“我去,你还有自残倾向啊!”
江丞吓得不轻,他根本就不知道到了发情期,不吃药有多痛苦。
自然的,那份痛苦不是疼痛的苦痛,而是忍耐什么也不做的痛苦。
“你……你去沙发哪里睡。”
白河之手微微颤着抬起,指着远处靠窗的沙发。
“好好好,我去我去。”
江丞投降走人,丝毫没有犹豫。
“灯,把灯给关了。”
白河之吃力说。
“是是是,白大少爷。”
江丞撇嘴去关灯,然后才上了沙发躺下睡。
他打了一个哈欠,大半夜的,他困得很。
他实在是受不了了,慢慢的眼皮打架,进入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