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家做这样荒唐的事情,还好来记恨你,你给他两个耳光都是轻的,这要是当年我年轻气盛的时候,非得将那小子狗腿打断!
敢做不敢当,何称男人所为!当年他们家那个贱蹄子把你关在屋子里,不让你回家的事情,我还记得呢,这事我都没给他们算账,他们倒好,竟然还好意思算起你的帐来了?这可真是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秦家老爷心里实在是气得厉害,当时发生这事的时候,他其实已经给江家留了诸多面子了,只是纵着自己女儿去发发脾气消消火而已他,江家就真敢记恨他们全家?
他算是知道这世界上怎么有这么多忘恩负义之徒了,也知道这世上怎么有这么多分明是自己做错了还好意思在那对别人指指点点,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是从何而来的了。
只要看看江家,就能知道世界上这诸多臭不要脸,脸皮厚之人究竟是如何在一块的。
这简直就是一团恶臭的人互相抱团,整个江家之中就是污秽横流,一群废物聚集之地。
“父亲大人消消气,父亲大人消消气,不必因为这些废物影响自己的心情。”
晏昭昭看秦家老爷气的胸口不断起伏,知道他实在是气得很了,连忙捧上一盏茶来,一边轻轻地拍着秦家老爷的后背,以示安抚。
秦家老爷还是觉得心里窝火,不过女儿都已经这样小心翼翼的来哄他开心了,他也没必要把女儿给吓着了。
“佳儿也不必管为父,为父实在只是气不过而已,这打又打不着他们家的人,也只能就在嘴皮子上骂两句,过过瘾了。接下来发生了什么你继续说就是,咱们也不必在他们这样的人身上浪费太多的时间。”
晏昭昭闻言也点了点头,接着刚才两人的话茬子继续说起来:“刚才正好说到女儿通过那几个人口中的话,得知应该是江家的人在暗地算计我们家里。
这也正是女儿所疑惑的地方,按理来说,他们贿赂官员,现在也已经判下来了,被关押在牢房之中,哪里还有人能够出来,但是他们口中所说的那个人,确实和江家那位公子大有相似之处。
而且父亲大人平常为人和善,哪里会随随便便和旁人起冲突,我们家一向也没有什么仇人,真要论起有什么仇人,无非就是和江家这段时日起的冲突罢了。”
晏昭昭所言甚是,秦家老爷也觉得有道理:“这些年我做生意,什么时候不是兢兢业业的,从来没有因为什么别的事情去为难过别人,如今在城中的名声也一向很好,从来没有人说我们秦家随便欺侮旁人,或者是仗着自己有钱,如何如何这般这般,前段时间我们家忽然遭了贼人,我心中还觉得古怪,我什么时候得罪过人,要别人这样来害我,如今你一说这些人是江家派来的,我就觉得心中有数了。”
秦家老爷脸上神情冷淡:“这可真是瞎了眼了,多少年前还觉得他们家里的人都是好人,给了他们不知道多少帮助,又因为本来就是约定好的儿女亲家,所以他们家从前遇到困难的时候,我们家向来就没有吝啬过,他们家要钱要财的时候伸出手来,我们家什么时候小气过?如今想想真是好心当做驴肝肺,真是升米恩斗米仇,养出这么一些白眼狼来。”
“父亲大人不必因为江家这些人生气,这样的人本来就是恩将仇报之人,向来就是白眼狼的,所以我听到那些人说雇佣他们的人,应该是江家的人的时候,也心中没有任何差异。
这种拿着别人的聘礼,死死扣着不还的,或者是自己家里的人德行有亏,反倒还振振有词,觉得自己十分理直气壮的,就这样的人,能是什么好东西?
他们家背信弃义也不是一次两次了,父亲不必生气,就当这么些年花了些情分和钱财,看清楚了这么一伙儿乌合之众和黑心狼。”
晏昭昭安慰秦家老爷,秦家老爷脸上的神情才稍微和缓一些:“你说的是。只是我总是觉得难受,想着原本也是这么多年的情分,他们也不必要这样对我们,也不知道是他们什么深愁大恨,分明是他们自己做错了,害得我们家如此,如今还好意思找人来报复我们,实在不知这伙人究竟是什么东西。”
晏昭昭轻轻地拍了拍父亲大人的手背,只说道:“父亲大人如今也不必要去纠缠这些,我们也已经知道了,现在在明里盯着我们的是二皇子殿下的人,在暗地之中,想着算计我们的就是江家那些余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