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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家老爷气在心头,他平素里最在意的就是自己这个宝贝女儿,这一伙人打主意打到他的头上来,也许他还不见得会这么生气,但是一群大男人把个矛盾放在和他们没有任何关系的一个小姑娘身上,算什么本领?
“这群人到底是怎么对你的?细细说来!”
秦家老爷平常也是个和蔼可亲的中年男子,而如今他的脸上满是冰寒一样的冷漠,恨不得将所有人都给抓来打死一般。
晏昭昭怕秦家老爷太过生气,所以没有详细的说自己究竟是怎么与那一伙人遇见的,只说道:“爹爹也不必这样恼火,那些人并不是什么聪明人,我站在他们面前,他们也只敢龟缩在巷子之中,不敢出来冒犯我。后来还自己起了内讧,被我钻了空子。”
“真是一伙乌合之众!”
“他们自己起了内讧,那领头的大哥把原本队伍中几个青年人都给丢了出来,我看那几个青年人想法可能和他们的主子不太一样,就想着从他们的嘴里套些话,也成功的从他们嘴里套着了,不知他们有没有去官衙自首。”
晏昭昭说道,然后又沉默了一番,才说道:“其实这事恐怕还是和咱们的旧仇有些关系,我问那些人,他们口中所说的雇佣他们来害我们家里人的那几个,总瞧着像是江家人。
因为这些人要对付咱们家的时候,不仅仅是对付我们家里的人,甚至还特意吩咐了那些人,要如何用令人发指的手段来对付女儿我。
女儿平常都是在家中,很少出门,也很少和人结识,能和什么人起冲突,想来想去,无非就是和江家退婚,打了那江家公子几耳光的事情。
除了这些事情,还有什么人能跟我起这样深仇大恨的冲突,非要把我弄到万劫不复的境地呢?”
秦家老爷不由自主地皱起了眉头:“江家那些阴魂不散的东西,现在还没死?他们不是因为和贿赂的事情牵连上了关系,如今都在吃牢饭吗?他们怎么敢这样理直气壮的?
明明是自己的儿子先前早已经与人有了私情,我的女儿还没进门,他们就已经在家中你侬我侬起来,这么好些年,他们家那个所谓的表小姐就在暗中对付我这宝贝女儿,我女儿都还没进呢门呢,她就已经满腹心思给打算起来了。
我女儿都还未嫁过去,他家那什么表小姐就已经知道如何算计我女儿,这要真嫁过去,怕不是一日日的都在后宅之中闹腾不休!我女儿生性纯良,哪里斗得过那心机之女?
再说他们家的态度,当年的事情分明是他们家做错如今已经知道了真相,反倒一点歉意都无,还好意思理直气壮的指责我女儿脾气暴躁,实在不贤良淑德,不堪为良配,仿佛是我女儿才是进门的那个小老婆,他娶的那个不三不四的东西才是他们家大房娘子一样。
他们也不瞧瞧自己是什么东西?真以为自己是什么正经门第,他们家的儿子是什么镶金嵌玉的好宝贝呢?要我来说,就他们家那个草包废物,连配我女儿都配不上,给我女儿提鞋都不配,还好意思对我女儿挑挑拣拣!
心里头做着那春秋大梦呢,还想坐享齐人之福,娶了我的女儿就可将我秦家家财都收入囊中,如今摆着一个大房娘子在那漂漂亮亮的给她处理家务事,给他冲个漂亮头面,然后又转头去和自己家那位娇弱可怜的表小姐你侬我侬,这可想的是真好啊!
再退一万步来说,就算他对我家女儿如此的不满意,那就放过彼此好了,反正正好我对他们家儿子也不是很满意,咱们家当年约定的这门婚事,两方既然都有意愿作罢,那就直接去官衙把此事注销了就是了,偏偏就是这个江家如此贪财,如此放肆,心中记挂着我秦家的万贯家财,想着我女儿嫁过去,带着这些嫁妆好去让他们家更上一层楼,不肯放开我女儿,又要如此对待我女儿在那儿挑挑拣拣,真不知是什么玩意儿?
江家如此形式做派,怕不是真以为自己是什么世家门阀的门第的?不过就是个下三滥破落户儿罢了!
若非是我这人实在是重情重义,当年已经许诺好的事情,不愿意随便去毁坏盟约,我早就将这婚事给推了,就算没有这些乌七八糟的事情,他那江家公子就真能入我的眼?废物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