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枭的神情透着无尽的落寞,“如果我没有猜错,她年事已高,只想让我去继承她的一切,当年随随便便离开,如今说回来就
回来,还要干涉我的生活。”
“先生最在意的是不是伯母从未疼过你一天?”
夜枭喝下一口酒,“这辈子,她从未像个女人一样活着,没有体验过母亲对子女的关爱,更没有关心过我们的死活。”
夜枭之所以冷漠,只因为从小没有父亲,母亲也那么淡漠。
虽然自己家里条件一般,至少她有长辈的关心和疼爱。
“先生,以后你有我了。”简安言温柔的安抚。
为什么会爱上她,也许就是因为她的温柔可以很好的治愈自己,让自己感觉到温暖吧。
他的吻落在她的颈项,“阿言,永远不要离开我。”
“好。”
这样的先生,看似孤高冷傲,实则脆弱易碎,分明是比自己强大的男人,她只想要好好守护他。
夜,带着迷醉。
夜枭已经醉了,留恋着简安言身上的香味和温柔。
“先生,外面风大,你醉了,回房吧。”
夜枭许久没有喝过这么多的酒,就连走路的步子都有些虚浮,只不过他习惯了任何时候都不让人看出他脸上的表情。
身体重重的躺在床上,敞开的浴袍,简安言看到他胸前那才愈合不久的伤口。
除此之外,还有一些大小不一的伤痕。
一个从未被人疼爱过的孤独男人,这些伤口是他的勋章。
简安言俯下身,轻轻吻着疤痕,“先生,从前没有人疼你,以后就让我来爱你好不好?”
本就因为酒精身体发热的夜枭,简安言此举更像是火上浇油,将气氛渲染得更加火热。
她触碰过的地方无一不带着酥酥麻麻的感觉,好像小虫爬过,好像心里有猫爪在挠。
一把翻身将她压在身下,“阿言,今晚我不会再让你逃了!”
简安言主动揽着他的脖子,笑容甜美,“好,不逃了。”
房间的气氛逐渐升温,两人的身上都布满了密密麻麻的薄汗。
“阿言……”
“先生,是你的话,我愿意的。”
身体相融的瞬间,两人仿佛快要灵魂出窍。
一种前所未有的熟悉感从身体遍布开来,这种感觉和当年那一晚如出一辙。
天快亮,简安言已经累得体力不支伏在夜枭的胸口,长长的发丝盘绕在他的身上。
夜枭将她拉到怀中,简安言紧闭着双眼嘟囔道:“先生,我真的累了。”
嗓音沙哑,语气娇嗔,长长的睫毛轻轻颤抖,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
“睡吧,不扰你了。”
他环着她的腰身,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想多了,尽管当年他是被下了药,但是那种感觉是做不了假的。
手指抚着简安言那精致的脸颊,对于这个问题,夜枭没有答案。
他的经验加昨晚也就只有两次而已,难道那种事对每个女人都是同样的感觉?
为什么他觉得简安言就是当晚的女人?
这种事他也不便开口,生怕在简安言的伤口上撒盐。
也罢,是不是也不重要了,自己现在喜欢的是她,想要度过余生的人也是她,何须纠结过往。
简安言是在他的怀中醒来的,还未睁眼就感觉身体处处都在疼。
“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