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期虽过,但所幸微风阵阵,气息清幽,卷着宫墙的沉朽之气,于皇宫中,沉沉浮浮。
穆梓年走了,血的味道不似方才的浓稠,但还是氤氲不散。
“督主……这,这是误会……”顾初棠一出口其实便后悔了。
之前自己还未成为明星的时候没少演过红杏出墙的少妇形象,一旦被夫家捉到,第一句台词一准是这个。
一般这种情况下,夫家定是不会听解释,脾气大些的怕是直接上手家暴了。
“本座给你时间解释。”
顾初棠一怔,尉迟东贺没按顾初棠所料到的套路来走,家暴自然也不会。
他的暴力都发在了那骈头身上,对于面前这较弱的小娘子,督主大人展现出了他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宽大包容之心。
顾初棠揪着自己衣角,解释啥!穆梓年不让自己说出她是女儿身,那自己还能编出个啥!
“不想解释,便是承认了?”
尉迟东贺的声音虽然没多少变化,听上去沉稳的狠,头顶草原都可以养活一千头牛了,竟还有此等“君子之风”,若是让说书人瞧了去,那不得描摹一番,把他当做君子之典范来宣扬!
只有顾初棠晓得,督主的气怕是已经冲到了九重天上了。
“嘤嘤嘤——”
尉迟东贺:“……”
恶人先告状?自己还没拿她如何,她到委屈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