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刘延姝听见这话只觉得浑身上下一阵发麻,我与你说可行?
请讲。
我给她请了这儿最好的大夫,我从小到大有什么病痛都是由那位大夫来诊治的,光是把脉都要银子,不过我与那位大夫交情颇深,所以算上养伤的钱银都不过是二十银两。而你要看着的那位,虽是粗茶淡饭,可是他总会伤了我的下人,所以就贵了些,要三十银两。
其实我还未与你算那个人的粗茶淡饭去了我多少银两的,卞姑娘这儿我也还未算,如果真要细算的话,大约在五十五两左右。不过你我都是朋友,所以五十两就好。
令以明静静的听刘延姝说完,若我要赖账呢?
那刘延姝想了想,逃犯我会交出去换取朝廷的赏金,不亏。
卞守静与令以明听到这话,纷纷看向她,异口同声,你都知道了?
我觉得此事该与令公子你未过门的夫人说说了,令公子你与两位样貌不错年纪相仿的女子私交过甚的,怎么看,蒙在鼓里的夫人都甚是可怜了。刘延姝摇摇绫绢扇道:不过若是加些银两的话,我大约能考虑闭口不言
刘延姝注重在令以明与她还有卞守静私交过甚这上头做文章,可实际上令以明还是知道与这比起来更严重的是什么。
那个逃犯,他另有用处。
他是想让苏若洵自己解决的,由那个被苏政息卖到青楼的苏若洵去解决,不过现在看来,她就算是恨着也不会动手的。
他现在基本能够确定她是记得的,至于为什么非要不提这事,他不会逼着她说出来,反正来日方长,他总能等到她再次对他敞开心扉的时候。
银两会有人送到府上的。
那就最好。刘延姝起身,我想卞姑娘有话要与令公子说的吧?我就先走一步了。
刘延姝离开后,卞守静看着令以明什么话都还没说就长叹了一声,连柔还是未醒,她一日不醒,若洵的事就一日没个答案,该怎么办?
她绝口不提从前的事,我也不知道。令以明垂下眼,我知道她是记得的,可她就是不说
卞守静闻言又是一声叹息,你们都要成亲了,可还是不清不楚的,这亲成不成有什么不同吗?
总不能让她在我这没名没分的吧。令以明对即将要成亲这一事平静的很,虽然这事是他张罗的,你再帮我劝劝她吧。
你们二人真让我无奈。我也觉得她是记得的,她假装不记得,我想就是你们二人的那个误会她始终是过不去,可即使如此她还是要与你成亲。你也一样,你分得清自己是真的喜欢她而要与她成亲,还是真的只是为了赎罪,为了责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