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也绝对只有这两种可能,剩下的种种原因中,有一种她觉得像是迷茫时会出现的岔子,但是又与他的性子对不上。
因为那比较符合她的性子。
算了,都到这份上了,去算他到底是怎么想的也没意思。
这就要怪他了,是他突然要成亲的。苏若洵把这过错推到令以明头上,在旁的刘延姝听了笑呵呵的,是是是都赖他,也不知前阵子我撞见你们时,那个心安理得的指使他拿料子的人是谁。
不然让我拿吗?苏若洵撑着头,他能抗能打的,让他拿些重东西是帮他练练。
什么料子?你怎么不与我说啊!卞守静一下没注意推了刘延姝一把,她原就劲儿大,加上刘延姝又是弱柳扶风的,刘延姝立刻就倒了,还是苏若洵伸手去扶了一把的,师姐,你可注意些,这位刘大小姐甚是矜贵,可不能伤了。
知道知道。卞守静连忙将刘延姝扶着,刘延姝笑了笑便自己站好了,我可先说了,离成亲没几日了,你要反悔就趁早,不然到时候当着大家的面反悔,他可是很丢人的。
你怎么不说好话反而咒我呢?苏若洵近来在令以明养的嘴皮子甚是爱刁难人,莫非是觊觎着
是了是了!是觊觎着你!刘延姝忙打断了苏若洵的话,我这不是见你前不久对他还冰冰冷冷的,担心你是一时冲动答应了才劝你的吗?其实我与你的交情也就是这段时间,你以前的事我就是略知一二,就因为知道你这段时间以来的事多,我才觉得你有些冲动。
苏若洵看着刘延姝,笑道:我洗耳恭听。
也不需要到这程度,你只说说,你前段时间是真的讨厌他不想见他,还是装的。
苏若洵笑容僵了一下,很快便低下头,这有什么好问的呢?
听你这个答复,我猜是装的。刘延姝接着往下问,是什么都不记得后装做讨厌他呢,还是什么都记得而讨厌他呢?
为什么要这样问呢?苏若洵疑惑的看着刘延姝。
刘延姝看着苏若洵笑了笑,良久不说话。
也对,我不该操心这么多的。刘延姝叹了口气,是我错了,你既愿意跟他一起我又何必让你去计较之前那些事呢。是我做生意做的入魔了,事事都想着利益,都忘了人间自有真情这么个道理。我扫兴了吧?你们成亲那日,我让人拿几壶好酒来陪不是可好?
我与他都是没什么朋友的人,那日来的人也不会多,不必浪费了。
二位客人离开后,苏若洵自觉有些乏的去小憩一会儿,客人出门后,都去找了令以明。
卞姑娘受伤以来要给的所有费用,以及你让我看着的那个人起至今为止所用的银两,总数加起来不多不少整整五十两银子。请令公子尽早把银两交了,不然会怎么样小女子也不是很清楚。刘延姝朝令以明眨眨眼睛,这些全都只算成本,做朋友到我这份上也算不错了吧?
卞守静在旁听了跟没听见一样往外看,令以明见状,说道:还请刘小姐写个账本来,家中是夫人管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