牵挂(1 / 2)

白简的那句话打在她的心坎上,即便俏枝已经走出去了很远也还是被那句话震得发麻。

不知怎的,或许是因为白简将这个荒诞的梦境冠以了‘预言梦’的缘故,俏枝竟然会以为这梦境的实现便在不远处但不管怎么说,白简最后所说的这句话的确十分的震撼人心,甚至连呼吸都畅快了不少,隐隐觉得大好的未来就在前方等着呢。

若夕和俏枝一人举了一段蜡烛,将原本昏暗的地牢照亮了不少。眼看着地牢的大门就在前方,若夕若有所思的偏头看了看俏枝,道:“俏枝姑娘刚刚与你的家人是在说着预言梦吗?”见俏枝转过头看她,若曦讨好的笑笑,但眼神之中却又有着探究之意,道:“乔治姑娘你别介意,我并不是故意听你们对话的,只是我刚才举着蜡烛朝你走来,能免费听到一两句你们之间的话,这不变放在心上了。”他摸了摸蜡烛上滴下来的蜡油,继续说道:“当然毕竟是你和你家人对话,你又是不想告诉我,我也可以理解,只不过我确实对你刚才与那两个人之间所说的语言木有那么些许好奇,你若是可以告诉我,那边是再好不过了。”

俏枝:……

听到若曦这一番干巴巴的辩解,举着蜡烛的俏枝甚至觉得有一思的好笑,这辩解也太假了吧,哪怕是三岁小孩都能听出来若曦的问话,别有一番深意,难道真当他是个傻子不会分辨的吗?还是说若曦瞄准了他知道隔墙一会儿只不过是哪一句大体上过得去的话来当说辞,让大家最起码在各自的面子上都能过得去,不会闹得太过于难看或是太过于兵戎相见?

思前想后了甚久,俏枝觉得也没有最后这一条解释,可以说得通若曦这个干巴巴的说辞。

若曦自然可以只吃了一条干妈的说辞来探究他的家事,但敲之却并不能以家事式隐私这个理由来回绝俏枝的询问。况且就算是真的回避了,估计也没有什么用,所以隔墙有耳,就算是他在这儿不说,而在墙的另一边若曦自然都听到了,现在若曦的这个询问说不好,是试探还是给他了一个机会,总之不不论如何还是要向若曦解释一番的。

想通了这一关结侨治便秘的犹豫,只用了三言两语,便将预言梦这个事情跟若曦大概的讲了讲。当然有关于喻言梦的事,亦或是有关于喻言梦的解释,他自然是不可能跟若夕讲的,连。白捡和余元强那边都忙过去了,都可以抑制住自己讲解科普的欲望,到了若曦这边总不可能前功尽弃。

听了他的解释后,若曦倒是有些好奇,不过他看乔治并不是很想在这方面深聊的样子,便止住了话题,一路上只拿着蜡烛不语,直到看见了前面的光亮,若惜才微微一笑道:马上就要出去了,俏枝姑娘,你觉得这一路怎么样?与家人相处的可还安适?

不是吧,又来……?乔治在心底默默叹了一口气信道,你不是已经在墙的那边听到了,我所讲的都是什么吗?不至于还来这里假装此地无银300两吧,这样真的没什么必要啊,亲!这种虚假的和平维持下去有什么意义呢?彼此都知道彼此的身份,我真的不怪你啊喂!!

但若曦。既然这样问了乔治也只好回答他,柔柔没心,假装成一副有些戒备的样子看向若夕,道:“我与家人能讨论些什么事情,在那样无情的地牢里,我与他们谈论什么那个心情,无非是谈论一些无关紧要的小事罢了,若曦姑娘并不至于如此的挂心。再说,若曦姑娘不是说会放我一个人进去吗?不是说不会听我与家人谈话吗?怎么就是听不到我和家人对话,所以来问我了吗?若夕姑娘,这样做有些不地道吧?”

面对俏枝的质疑,若溪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的确隔墙有耳,但这个耳朵却不是他,况且隔墙有耳有这个事情也并不能让俏枝知道……

不,应该说是不能让俏枝明面上知道,毕竟乔治也不是一个傻的,且看他的眼神,显然他是知道了隔墙有耳这个事情……

只是这耳朵真的并不是他呀,若曦苦笑可能在乔治的心里,他已经和洪水猛兽一般了吧,但他发誓,纵使一开始他对于俏枝,的确是奉了时耀命令去监视他……,。

但在与俏枝这几十天的接触下来,他已经被她身上的一股……该说是精神吗……或者说是状态给折服了,若夕已经能够明白时耀为什么会一直抓着俏枝不放,总是对他念念不忘。因为俏枝的身上的确藏着一种哪怕自己明明已经身在绝境却仍旧能顽强的活下去的一种精神,或者说……是一种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