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殿翻新之事,早已成为百姓们茶余饭后的谈资,可奇的是,君上居然能说动那些老臣,同意此事。
皇甫北辰暗自嘀咕,正巧被齐陌染听到,后者奇怪,“你不一向是置身事外吗?怎么也对这事好奇?”
“哦,随口念叨几句罢了。”皇甫北辰含糊搪塞,突然间行色匆匆地撇下她,朝外面走去。
“诶?你这是做什么?”齐陌染在后面唤了几句,没拦住便也罢了,“什么事这么急,交代一句也来不及?”
她又回头看看那几个高谈阔论的客人,只觉异常莫名。
同时,她又满面忧愁,不知该如何继续招纳人才。
“喂,你在想什么?”
现在除了泉敏,云伯康可以说是齐陌染身边最贴身的了。他看着齐陌染发了半天呆,不由好奇。
齐陌染瞥他一眼,哼道:“我能想什么,我就在想,你既是死士,竟也这般愚笨,难怪会落到我的手里。”
“诶,你!”他气道:“我好心宽慰你,你竟然这般羞辱我!”
这家伙仗着齐陌染未对他发号施令,竟然气呼呼地转身就走。
就这么吵吵闹闹过了几日,齐陌染百无聊赖,一个人才也招不到,空坐在大堂,不由哀嚎出声。
却冷不防大堂之中客人虽少,却还是有的,忽闻不远处传来一声笑,“姑娘所遇何事,如此难过?”
齐陌染这才察觉自己的失态,面上一红,讪讪解释,“无事,无事。”
那男子原不相识,但仍是道:“既然无事,我倒有一愁事,不知姑娘可否相帮?”
齐陌染左右无事,也为了转移话题,便道:“公子请讲,若能相帮,定然相助。”
那人起身,往这里走了几步,但为了避嫌,并没有同桌,只是坐在了相邻的桌上,为自己斟上一杯热茶,道:“公子佳人的事想必姑娘也有听闻,我要讲的便与此有关。”
“若一位公子倾慕一位姑娘,但不好明言,不知姑娘可有法子?”
齐陌染听了不禁好笑,“公子爱佳人,若想表白有的是法子,公子何故发愁?”
“我自然知道法子多得是,只不过这件事难就难在这二人是初见。”
“初见?莫不是一见钟情?”齐陌染继续道:“那那位姑娘对公子是如何态度?”
她认认真真地思考着法子,正想着,却见那公子嘴角含笑,一脸意味深长。
齐陌染倒有些奇怪,这时,又听那公子道:“难就难在那姑娘并无所觉,你说,我该如何试探那姑娘的态度?”
“哦”齐陌染拉长了语调,总觉得他话中有话,复又问:“那不知公子是何种情境下认识的这位姑娘?”
那人又道:“想来,也是略略尴尬的境地,不过那姑娘倒是着实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