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及至此,郁郁长叹。自从林霄出院后,她只见过他两次,却觉得他又变了一些。
究竟是哪里变了,却形容不出来。这可能只是第六感作祟?
算了,回家陪嘟嘟吧。
司徒月转身往回走,准备坐地铁回家。步行之余看到公交车站点旁边停着一辆面包车。面包车的车身上贴着广告——喜乐茶楼五周年店庆,本周一三五晚场全场免单。
喜乐茶楼这个几个字勾起了她的回忆,林霄哭得凄惨的脸渐渐浮现在脑海中。她鬼使神差地拦下一辆计程车:“麻烦您,去喜乐茶楼。”
司徒月赶到喜乐茶楼的时候,门口已经排起了长长的队伍。毕竟晚场免单,来听相声的人一定很多。看来,自己没什么希望挤进去了。她失望地叹了口气,想在附近随便找个地方吃点东西再回家。转身的时候竟然看到了师兄。
司徒月脱口叫道:“贵妃?”
素有东北贵妃美誉的师兄也是很惊讶:“司徒?你也来听相声啊今天。”
东北人的倒装句真是太有趣了。司徒月开心地笑起来:“对啊。人太多了。我肯定进不去。”
“哥在这儿呢。走。”
看样子,他好像有门路。司徒月赶紧小碎步跟上。
东北贵妃带着她绕过长长的队伍,走到茶楼的后面,一个小院子里。
小院子又扇脏乎乎的很不起眼的小门,贵妃兄发了条wei信。不一会儿,门开了。一个二十七八岁的青年,一把抓住他俩扯进门里。
司徒月还没适应门口的昏暗,就听青年低声说:“不让往里带人,你俩等会儿坐在中间。有人问咋进来的,就说是下午场一直等到现在。”
“放心,保证滴水不漏。”说完,贵妃兄抓住司徒月穿过昏暗的小走廊,掀开一块布帘子,进入主会场。从头到尾,司徒月都没机会吱个声。
俩人在中间找好位置坐下,司徒月这才说:“谢了,明天请你吃披萨。”
“说啥呐?这点事还用请客?”
“没有你我肯定进不来。”
贵妃兄大手一挥:“不叫事。”
“我说真的。”
“啥玩意儿就真滴?憋说了啊,再说该膈应你了。”
司徒月忍着笑,为贵妃兄竖起大拇指。
不一会儿,有伙计来送茶送瓜子,司徒月觉得白吃白喝人家的,至少说点吉利话吧:“谢谢。祝你们店庆圆满成功,年年生意兴隆。”
“小姐姐嘴真甜,借您吉言。”伙计乐呵呵地回应她的好意,一打眼,“我见过你啊。”
“我只来过一次,你就记住了?”
八成是距离观众入场还有一个多小时,这会儿也没什么事,伙计站在旁边跟他们闲聊:“其实,我是认识跟你一起来的那位帅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