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妃兄眼睛一亮:“你有对象了?”
司徒月勉强地笑了笑。
伙计说:“算上你俩一起来的那次,他来两次了。两次印象都挺深的。”
只要关系到林霄的事,司徒月都会多问几句:“他来过两次?第一次跟谁来的?”
“自己来的。”伙计指着观众入场口,“在外面打听个人,没进来。”
“打听谁?”
伙计一笑:“滚犊子。”
“艾玛,老乡儿。”
司徒月诧异地看向贵妃兄:“他不是在骂我吗?”
“想啥呐?你看老弟这张笑脸儿,不可能骂你。”
伙计也对着贵妃兄竖起大拇指。随后说:“他找的那个人wei信号叫‘滚犊子’。”
虽然很可笑,司徒月也真的笑了。可笑过之后,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头。那时候,她跟林霄刚刚从申阳市回来,林霄的心情超级低落,一路上都没说话,却偏偏要来听相声。还听得悲痛欲绝。
当时,她也没多想。只当那是林霄发泄痛苦的一种方式。可是,伙计说,林霄之前已经来过一次,还是来找人的。找谁?
“麻烦问问您。”司徒月拦住要离开的活计,“我那位朋友找的是男是女?”
“女的。叫什么来着……”伙计绞尽脑汁想了半天,忽然一拍桌子,“什么‘燕’四十多岁。”
何文燕!
司徒月猛地站了起来,吓了贵妃兄和伙计一跳。
贵妃兄拉拉她的包带:“你干啥?”
“我,我忽然想起还有事。先走了。”司徒月推开椅子,朝着来时的那扇小门疾行,简直轻车熟路。在走过布帘的时候回头喊了一声,“贵妃,明天一起吃披萨。”
伙计看看已经走没影儿的小姐姐,再看看身边的小哥哥:“她叫你贵妃?”
“咋地?不行啊?”
伙计:“……”
司徒月急急忙忙走出喜乐茶楼,到了马路上一边拦计程车,一边给林霄打电话,怎奈林霄一直没有接听。她急得直跺脚,只好求助陆剑,
陆剑倒是接了她的电话,一开口还是那个懒洋洋的声音:“怎么了?司徒同学。”
“你知道林霄在哪儿吗?”
“找他有事儿啊?”
“有事儿,非常重要。”
“那你跟我说吧。”
司徒月愣了愣:“你们俩在一起,是吧?”
陆剑也没想瞒着她:“脑子反应倒挺快,我们俩是在一起。不过,他没在我身边,你有什么事儿跟我说吧。”
她心想:跟你说算怎么回事?
“陆大哥,你在哪呢?”
陆剑闻言,语气正经了几分:“你不怕再被他赶走?”
司徒月一时语塞。咬咬嘴唇:“这回指不定谁怕谁了。”
陆剑是个不怕事儿大的:“行,那你来吧,我在分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