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汪!舔你!
在司徒月换衣服洗头的这点时间里,鲜于庆云只能抱着嘟嘟在客厅等着。
不大一会儿,浴室的门开了,司徒月擦着头发走到客厅。她故作镇定。其实脸还很红,心跳也很快。
鲜于庆云伸出手把人拉住,扯到身边来坐着。眼睛里的柔情要把人活活腻死。
司徒月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没啥说服力地劝道:“你正经点。”
“已经很正经了。我从来不知道自己的定力这么好。”说着,凑到司徒月面前去,没脸没皮地紧盯着看。
司徒月把毛巾丢到他脸上,抱起嘟嘟放在俩人中间。嘟嘟很开心“爸爸”回来了,没等亮出肚皮求疼爱,“爸爸”把它抱起来放到了地上。
汪汪汪!
“乖,自己玩去。”鲜于庆云揉了揉嘟嘟的脑袋,再推推它的小屁屁。
嘟嘟一个跳跃趴在鲜于庆云的腿上。鲜于庆云怎么扒拉都不下去,大有今晚赖着不走的架势。
司徒月拨拉拨拉嘟嘟的耳朵:“它好几天没见你,想你了。”
“你想我吗?”
突然而来的情话让她有些慌张。没办法啊,没谈过恋爱的人总是吃亏一点。这时候怂到避开他火热的目光,言不由衷:“就……还行吧。”
鲜于庆云抱着嘟嘟往司徒月身边蹭了蹭:“你怎么知道我在那里吃饭?”
司徒月的眼神飘飘忽忽的,假装没听见他的话。
“你不是每天都去等我吧?”
不能说。绝对不能说!这要是让他知道我每天都去,还不得把尾巴翘到天上去?
“说话啊。”
“说什么?”
“说什么都行。”
“那说说正事吧。“
鲜于庆云给了她一记脑崩儿:“这时候谈正事?你是被我亲糊涂了吗?”
司徒月红着脸还了他一脚!他就势抓住她的手,倾身向前。嘟嘟识趣地跳到了地上。
这个小叛徒,明天扣你一个罐头!
“看嘟嘟干嘛?看我。”说着,捏住她的下巴,把羞红的脸转回来。
司徒月单手抵着他的胸膛:“坐回去。”
鲜于庆云抬眼看到了挂在墙上的时钟:“今天是2019年4月30号。现在是晚上十一点零七分。”
“说得这么详细干嘛?”
“要记住,不能忘。”
她想说他像个孩子。“孩子”没给她开口的机会。
幸福甜蜜的时刻会随着时间的流逝成为深刻的记忆。每每回忆起来,都会重温一遍甜蜜与幸福。
关于记忆。在脑神经学上是个非常庞大的课题。人的脑袋里有上百个神经细胞,还有海马体、外嗅皮层、内嗅皮层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