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于庆云拿出一包新的纸巾,拆包:“咱俩一起去电信局,这就是正事。”
“干嘛要一起去?我还要上课呢。你……”
话没说完,鲜于庆云拿着纸巾轻轻地擦去她嘴边的一点油渍。还数落她:“你嘴漏吧?都吃到脸上了。”
司徒月面红耳赤,嘴里的排骨都忘了咽。
鲜于庆云的手指似有似无地在她脸上划过,留下一点温热,也在眼底留下一片温柔:“咱俩一起去电信局吧。今天不行,就明天。好不好?”
她鬼使神差地说了一声:“好。”
司徒月好想咬了自己的舌头。
怎么就答应了呢?定是一时不慎着了他的道儿!可是都答应他了,也不好反悔啊。再说,我也不是出尔反尔的人。
司徒月接受了自己的一时不慎,假装若无其事地说,“后天吧,后天中午我就能出来。”
“后天中午我来接你。”
司徒月心有不甘地从他手里拿过纸巾,擦嘴擦手,开始收拾便当盒。鲜于庆云落下车窗,放放满车厢的饭菜味,顺便说了一句:“把钥匙给我。”
“什么钥匙?”
“你家的钥匙。”
司徒月正眼瞧着他:“你要我家钥匙干嘛?”
“进屋呗。”
“你,你,干什么?”
鲜于庆云乐了:“你是不是想什么龌龊的事了?”
“没有!”
“真的?那你脸红什么?”
司徒月摸上自己的脸颊,有点烫:“没有啊,我没脸红。”
鲜于庆云憋着笑,靠近细看:“司徒,你以为我要干什么?”
“我哪知道你脑袋里的黑暗面。”
“那我换个说法——你想我干什么?”
司徒月嫌弃地往后避了避:“你是不是吃错药了?我想你干什么?吃饱了撑得?”
“现在可不就是吃饱了撑得。”说着,鲜于庆云拍了一下她的肚子。
司徒月忙护住自己的小肚肚:“别拍!容易哕出来。”
鲜于庆云被她说得都有点恶心了:“行,算你狠。赶紧的,钥匙给我。”
“你倒是把话说清楚,要钥匙干嘛啊?”
鲜于庆云怀着非常复杂的心情拍大腿:“我要带嘟嘟遛弯!”你个笨蛋,我都这么撩了,你居然要哕出来!
司徒月一撇嘴:“钥匙给你了,我怎么办?”说着,油乎乎的小手一挥,“我回去了,后天见。”
不是吧?说走就走?你好歹给我点,给我点……
究竟想要她给点什么,鲜于庆云也不知道。只是每一次见她,都想多要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