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之前发的消息什么意思?”向正华拿出手机,在他面前晃了晃。
鲜于庆云看都没看一眼:“司徒跟我说,那件事八成跟我要去俄罗斯有关系。”
向正华嘶嘶两声:“这个我还真没想过。”
鲜于庆云拿出香烟盒,抽出一支:“你那边查的怎么样了?”
“你的那些朋友里,没有蓝绿色盲。”
鲜于庆云似乎并不意外这个消息,可也松了口气:“所以,我们得想别的办法。”
“这些天,她那边有动静吗?”
鲜于庆云斜睨着他:“有动静我早告诉你了。”
向正华啧啧舌:“司徒也算够猛的了,怎么还没动静?”
“没动静,说明我们之前的调查方向不对。”
“你准备怎么办?”
鲜于庆云递给他一张纸:“上面有时间和人名,你都查一下。”
向正华打开来仔细看了看:“是不是少了一个人?”
鲜于庆云正要点烟的手停了下来,想了想:“最不可能的就是他。”
“最不可能的可能是最有可能的。”
鲜于庆云点燃了香烟,吐出来的烟幕弥漫了英俊的脸庞,眼神似沉似暗:“墨轩没那个智商。”
对他的话向正华回以冷笑:“从咱俩决定合作那天开始,就没有什么可能和不肯能,只要沾了边儿,都要查。”
“你愿意查也可以。不过,我提醒你一句,不要太深入。这些人都不好惹。”
“我都被坑成这样了,还怕什么?”
鲜于庆云的眼神忽然变的凌厉,沉声说道:“司徒还不知道我们的关系,你做事一定要谨慎。”
“我不喜欢那女人。”
“我喜欢就够了。”
这一次,向正华的眼神别有深意。
“走吧,有事再联络。”鲜于庆云如是说。
向正华下了车,回到棋牌室继续打牌。骄阳街路边的黑色跑车缓缓行驶,眨眼间的功夫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没人知道他跟向正华的关系,知道的都以为他们势不两立。这是很好的基础,本该是势不两立的两个人,其实有着共同的敌人。
第二天是周一。
司徒月从来没有“周一恐惧症”,可嘟嘟受了伤,她担心小家伙独自在家不安全,想着找个人陪着嘟嘟。想来想去,朋友们都是学生党,爸爸妈妈又在外地。
唯一超级闲的就是鲜于庆云了。叫他来照顾嘟嘟,好像很奇怪。
是叫鲜于庆云过来,把钥匙交给他,让他照顾嘟嘟好呢?还是不要叫他,让嘟嘟待在家里,自己牵挂一天好呢?犹犹豫豫间,大半天的功夫就过去了。
最后一节课结束,司徒月急忙往家赶。
像是有了某种期盼似的,走到小区门口的时候,她竟然想着,某人会不会站在楼门口,顶着一脸欠揍的表情等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