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知道。”他似笑非笑地看着她，程夕看他这种表情就知道准没好事，果不其然，他又接着说：“我本来就没打算回去，你难道舍得赶我走？”

所以他的如意算盘在这呢，程夕脸颊涨红，斜瞄了他一眼，蒋笙轻笑了声：“去洗澡吧，你都吓出了一身的汗，衣服肯定也湿了，昼夜温差大，小心别着凉了。”

程夕从卧室里拿了衣服，到卫生间，正准备洗把脸时，突然自己一个人又想起刚刚看的片子的情节了，再抬头时，镜子里仿佛出现了那个狰狞的女鬼，程夕吓得抖了一下。

她朝外喊：“蒋笙？”

“嗯？怎么啦？”

“你在外面吗？”

“在。”蒋笙深吸了一口气，他哑着嗓子，“我就在门口，别怕。”他听着水声，低声骂了句操。

程夕听到的她的声音后感觉好多了，但还是很害怕，她迅速地洗完了澡和头发，等不及擦干就直接裹着一件睡袍出了门。

一开门就看见蒋笙靠着墙，偏过头来看她。蒋笙看着她被水蒸气蒸得粉门的脸颊，湿漉漉的头发还滴着水，水珠说着玲珑的曲线一直没入那道深深地沟壑中，明明穿的严严实实地，什么都没漏，却是分外撩人。

她比例很好，何处都完美。她仰起瓷白的小脸，局促不安道：“蒋笙，我觉得……”

蒋笙的脸色有点怪异，像是在极力压抑着什么，他第一次不听她把话说完，就冷着脸沉默着进了浴室，砰的一声关上门。程夕上下打量了一下自己，很疑惑地看向卫生间禁闭的玻璃门，她其实还想跟他说她有点害怕，想让他洗澡时还跟她说说话。如今她一个人在空荡荡的外面，心慌死了。

程夕看着空荡荡的客厅，阳台上的那道门没有关，外面又起了风，吹的窗帘飒飒作响，还时不时地呼出一大包，在月光的映照下像无数鬼魅的影子在嬉闹着，程夕吓得忍不住靠近浴室门口。

“蒋笙。”她害怕死了，边敲门边喊到，“蒋笙，你好了吗？”

里面的花洒的声音一直没停，掩盖了他粗重的喘息声，蒋笙心想真是个磨人的小妖精，就连他躲到卫生间都不放过他，刚刚她惹起的火他冲了这么长时间的冷水澡都还没有消下去，现在又在外面用这种柔柔弱弱的声音叫他，他能明显感到身体的火又蹭蹭地往上冒，他闭着眼睛，没吭声。

门外女孩那委屈的带着哭腔的声音还在不停地喊着，又软又嗲。蒋笙知道她害怕，房间里没人，可是他也没有办法，总不能这副模样出去，只能不搭理她，他怕他一开口就会忍不住。

外面风越吹越大，穿过卧室未闭合得很好的门时发出呜呜的声音，程夕很害怕却不敢去关。

“蒋笙，你洗快一点吧，我害怕。”这间公寓的楼层不高，甚至可以隐约看到外面树影婆娑。浴室里面除了哗哗水声，格外安静，整个屋子除了风声就只剩这水声了。安静的环境就会容易让人多想，她就想恐怖片里的场景，她整个身体都贴在门上，心脏砰砰直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