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谁袭击的洪会长?
那边不是我们地盘,暂时还沒有出结果。
袁卿衣俏脸带着一丝苦涩:
他是在办公场所突然昏迷倒地的,保镖怀疑有人暗中下毒,但当时我也在场,并未出事。
而且我事后让人仔细盘查,周围的人也并未出现异常情况,因此至今都是未解之谜。
加上目前都以稳定他的病症与当地局势为主,所以我没办法投入全部精力彻查。
她毕竟不是武协会长,沒有太多权利,无法兴师动众调查。
沈轩微微点头,他能理解赵茹芸的苦衷。
这段时间,要不是我获得洪会长的下属支持,勉强维稳着省城武协,只怕早就大乱了。
赵茹芸言语带着几分疲倦:
但纸始终包不住火,洪会长的情况要是得不到好转,迟早都要被迫得退位让贤的。
毕竟他的位置比较重要,不可能一直被一个连说话都不利索的人担任。
赤练使者就算念旧,但也不能以偏概全,更需要一个强人出来主持大局。
赵茹芸对着沈轩谈论不倦,声音婉转清脆,但字里行间又带着几分无奈与苦闷。
沈轩理解她的心情,淡声道:
要不是夫人你亲自说出口,我还以为你只是为了聚旧呢,沒想到形势如此不乐观了。
为了不引发内乱,对外我也只能强颜欢笑了。
赵茹芸苦恼一笑:
如今武协真的是内忧外患,乱象初现了。
除了洪会长出事外,其他分协也步步紧逼。
他们似乎收到一些风声,纷纷派出得力助手前来省城,打算借着这次乱象浑水摸鱼。
就算得不到会长、副会长、协长等高职,起码也要捞个本钱或吞下一块资产,这样以后在省城也算有个落脚之地。
而这么多分协之中,就数黎城武协最为盛气凌人,黎志翔会长直接打电话来,让我扶持他儿子黎元泰上位。
还许诺我一旦让他儿子坐上省城高职,便让我和他儿子联婚。
她咬牙切齿:
要是我不同意或出手阻拦,他就将我抓去黎城炼成铜尸。
沈轩眯眼笑道:
看来这黎会长很狂啊,什么来头?
黎城靠近南疆,地理位置特殊,是赤练使者花费九牛二虎之力才拿下。
赵茹芸提醒一句:
那里公信力不高,都是以寨和庄聚居,权力构成也十分特殊。
黎城武协弚子即使犯了错,除了赤练使者与黎会长外,其他人都沒资格惩罚,包括你们执法堂。
而且这些人不是炼蛊就是习痋术,还精通巫医毒术,因此根本不怕得罪我。
她指出黎城的特殊之处,着重介绍其中的难缠关键。
原来如此。
沈轩闻言,眸光闪过一丝兴趣:
看来以后有机会,得去见一见这位黎会长才行。
沈轩与赵茹芸闲谈了两个多小时,离开会所时太阳已经西下。
由于赵茹芸喝了酒,他沒有让其开车相送,而是招了辆滴滴返回康乐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