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方面,这里毕竟是一省之会,
高官权贵众多,一些权贵也将爪牙伸入武协内部。
甚至打着维护地区安稳的旗号,将某些纨绔子弟硬塞了进来。
他们希望能借助武协的约束力,将家族宠坏的子弟扭转过来,最起码去掉那些坏毛病。
省城武协这边不好拒绝,只能被动妥协,因此外围成员比其他分协起码多四五成,导致开支不平衡。
最令人苦恼的是,那些权贵既不允许武协进行责罚,又要求武协整改他们的毛病,所以压力山大。
三方面,则是省城武协背靠整个中南省资源,可谓得天独厚,不少外市分协的高层都想来分一杯羹,甚至想要取而代之。
因此,这些年各分协明里暗里都使了不少盘外招,希望将洪会长等武协高层拖下水。
最近整个省城武协,说是处于风雨飘摇也不为过。
最后,洪会长前段时间在南洋访问时,遭到莫名袭击,一身修为尽废,还中了蛊毒。
你昨晚救回的那个中邪女孩,她父母就是因为这个原因赶往南洋进行秘密调查,不过暂时还沒有结果。
沈轩闻言,手中筷子微微一顿,有些意外抬头。
赵茹芸言语间带着几分担忧:
目前洪会长返回不得,只能留在南洋稳住伤势,有点进退失据了。
沈轩放下筷子,皱眉道:
洪会长出事多久了?
尽管他沒有与洪会长见过面,但自身怎么说也是首席护法,要是一直两耳不闻,那真的有点说不过去。
出事快一个月了。
赵茹芸身为武协一员,自然不会隐瞒,继续道:
一开始时,为了不引起恐慌我竭力封锁消息,赤练使者也同意暂缓处理,便对外宣布他去了南洋洪门分部进行交流。
我打算以一月为限,先将洪会长的蛊毒清除,让他恢复几分保命手段,但这么久过去并没有多少效果。
反而因为他迟迟未归,加上我到处求医,惭惭将事件真相暴露了些许端倪。
她有些无奈:
过年期间要是他再不现身,只怕所有人都会有所怀疑,甚至给了各大分协踩上位的借口。
沈轩若有所思:
你让我凑时间出诊,就是去医治洪会长的?
是的。
赵茹芸也不遮遮掩掩,直接点头:
事实上我早就想请你帮忙了,只是由于双方不熟,加上担心牵连甚广,而且你地位比我们都高,不太好意思开口。
因此便拖延下来,一直沒有来打扰你。
但如今他的病症愈发严重,之前还能靠化妆召开个网络会议。
现在连化妆都遮掩不住伤势,只能二十四小时躺在病床吊针。
外加省城形势开始变得风起云涌,我只能豁出脸来请你帮忙了。
她定定看着沈轩,脸色复杂道:
这也是我们寄托的最后希望了。
沈轩微微点头:
我明白了。
他之前还奇怪,赵茹芸既然都认出自己的身份了,为何沒有搭线与洪会长见上一面,原来是洪会长出了事。
沈轩沉吟一下,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