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您都知道啦……”姚敏蕙不禁满脸通红,羞愧地恨不得把头埋进汤盆里,“都是小雪出的馊主意!我对殿下您只有敬仰之心,绝不敢有一丝非分之想!”
王炎原本就没往那里想,但是看着姚敏蕙心急慌乱努力澄清的样子,却不禁胸口发闷,隐隐的有些难受:“放心,我只说我已有心仪之人,此生非她不娶,那些夫人便纷纷散去不再纠缠。只是未经允许,就贸然将荷包当作挡箭牌,还请二小姐不要怪罪!”
心仪之人?非她不娶?殿下这信口开河的本事还真是让人自愧不如,姚敏蕙此时此刻只恨自己人怂胆小,没敢利用荷包的误会,不然早就堵住宇文泽的嘴,还能让他咄咄逼人纠缠不休。
“岂敢岂敢。”姚敏蕙回过神来,连连摆手,“小小荷包能派上如此大的作用,简直是它的三生有幸!既然如此,殿下您就好好佩戴着,千万不要说是我送的就好!”
“放心吧,本王可不想没事找事!”王炎撇过头哼唧一声,“所以宇文泽就是因为一个荷包躲在花园里生闷气,那本王得赶紧过去解释一下,可不能让他误会了二小姐!”
“不用了,不用了!”姚敏蕙一听赶忙拦住,她可不能让殿下知道自己已经彻底回绝了宇文泽,“我已经解释清楚了,那个荷包就只是个贺礼而已,而且我…我还骗他说那是丫鬟做的,您可不能去拆我的台!”
“行吧,没有误会就好,那我先去忙了,你呀注意点吃相。”王炎交代一声便起身离开,又回去赔笑应酬。
直到宴会尾声,宾客渐渐散去,王炎才看到宇文泽失魂落魄地走了过来,赶忙将腰间的荷包摘下收入袖中。
“怎么了?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王炎上前拍了拍肩,故作关心地试探道。
“没什么。”宇文泽低垂着头不愿意多说,反而看到傅琰腰间不见了荷包顿时激动了起来,“荷包呢?二小姐送你的荷包呢!”
“什么荷包?”王炎明知故问地看了眼空荡荡的腰间,脑门一拍,“你是说姚敏蕙送的钱袋子吧,我给扔了,什么破玩意也好意思当做贺礼!要不是看在魏国公的面子上,小爷我都懒地搭理她!”
“怎么,今天乔迁宴收到的贺礼,少国公还嫌不够吗?”虽说被伤透了心,但是看到傅琰一脸嫌弃满是嘲讽的样子,宇文泽还是忍不住替她生气,“再怎么说也是二小姐的心意,你怎能这样……”
“那这心意也太敷衍了吧,也不往里面塞点东西!”王炎嘀嘀咕咕的连声埋怨,“行啦行啦,我去捡回来还不成,你啊还没娶进门就这么护着,这母老虎以后岂不是要上房揭瓦!”
宇文泽一听不禁脸色铁青:“随便你捡不捡,既然乔迁宴已经结束,那本殿就不多留了。”
“等…等一下。”
王炎见宇文泽神色有些异常,正想追问缘由,却见他早已自顾自地离开,不禁有些发懵,二小姐不是说已经将误会解释清楚了吗?那怎么还跟刺头似的说话那么冲,难道是自己玩笑开得太过了?算了,不去想了,这陷入情爱中的男女总是情绪不定难以捉摸,自己一个旁人又何必去掺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