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爷怔了下,随后毫不在意地耸肩。
“你这管得也太早了点吧,我看小美人对你都半搭不理的。你这乔装保镖一招没用啊——”
“许酒,记住我说的话,不要逾越。”
明明男人就只是往那那么一站,偏就浑身透出的气场让人不敢小觑。
被厉南穆直呼姓名也不是头一次,可许酒却听出了几分言外之意。得了,女人都还没到手就开始宣誓主权,厉南穆也太嚣张了。
“知道了,我又不会对她做什么。”都是女人,许酒哪里会有别的心思。
只是她不免想到温里昨天闯入自己更衣室的事,那个女人就这么直白地嫌她胸小。
小就算了,还敢调戏她!
和温里比起来,她们明明是半斤八两好吗!
男人没多话,直接走了出去。好不容易送走一尊佛,许酒拍了拍胸脯。
差点憋死她了。和厉南穆说话就是费力气,他那桀骜不驯的姿态也不知道从哪儿学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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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里是看着男人和酒爷一前一后出来的,目光不由得暗了下。
“里爷,搭个便车?”许酒耸肩,一副毫不客气的架势。
商务车坐进了厉南穆,温里见冲她笑得欢快的许酒,点头答应。
小k等人没见过这个酒爷,一直认为是个男人。
可当这个酒爷把手臂搭在自家里爷身上时,小k的脸都僵了。
厉南穆一记飞刀眼立刻横扫过去。
温里默默看向女人的手,就横在自己胸口上方,似乎还有往下的趋势。
许酒对自己摸到的地方格外满意。她在男人要吃人的目光中抽回手,笑得一脸没心没肺,“里爷,你也很平啊。”
温里和众人:“”
现在把这个女人踹下去还来得及吗。
许酒的训练场,说白了就是训练特种保镖的地方。放眼整个御都世家的安保都出自这里。这也就是为什么,许酒作为一个女人能够在御都站稳脚跟,被人尊称一声酒爷了。
温里从小在北亭长大,能接触到的人都是温家请来教习的。而这放眼全是训练成营的人,她难免会有种惊愕的感觉。
可能,这就是厉南穆他们接触的东西吧。
在这片土地上,只有赤手空拳近身格斗,以最快的反应能力和预判能力拔得头筹,才能在人群中脱颖而出,被选为适合的保镖。
“怎么样,那些男人的身材都很正点吧?”酒爷不知道什么时候靠了过来。
温里她们此刻站的地方是瞭望台,从这里可以将训练场的所有角落尽收眼底。
温里没答,许酒也不生气,继续开口道。
“这里的人,只有通过测试才能够留下。为了模拟各种突发的可能,他们会接受最残忍的考验和锤炼。当然,如果他们中间出现背叛者的话,下场会比死还要惨烈。”
比死还要惨烈,自然是要那人受尽屈辱折磨,再一点一滴地消耗完那人的意志,这可比直接捅一刀要煎熬多了。
温里唇角抿得更加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