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度衫指着电脑,“能不能看到那人使用了那些监控器?”
秦叔瞪了他一眼,“老子要是会这些操作,还会呆在保卫处?”
方度衫挠了挠头,“嘿嘿嘿…”
秦叔没好气的摆了摆手,“还有什么事?没事就赶紧给老子滚,去照顾你的那个女同学去。去去去。”说着摆着手像是赶苍蝇一样把方度衫赶出了保卫处。
然后砰的一声把门给关上了。
方度衫看见秦叔这样,切了一声,又想起了此时还在昏睡的秋重,抬脚又走向了医务室。
……
秋重迷迷糊糊中感觉到自己正睡在一面舒服的床上,床单被子十分柔软,像是把她包裹在云朵里面,同时也感觉到有人正站在自己床边,注视着自己。
她想整一整自己脑袋下面的云朵枕头,让自己在床上更加舒服一点。
她刚伸出手碰了一下枕头,就感觉自己的手臂被人戳了戳,“睡够了没?”
“唔…还没…”迷糊中的她冲着戳自己的人摆了摆手,“我在睡一会…”
说完之后把自己的脑袋蒙进枕头里面。
方度衫好笑的再一次戳了戳秋重用力捂着枕头的手背,“再睡的话,下午的课你就要迟到了。”
“啊!上课!”秋重一听,一个激灵一下就坐了起来,看到站在自己床边的人是方度衫之后,她瞪大了自己双眼,“我们要迟到了吗!”
方度衫指了指挂在墙上的时钟,“如果你还想继续睡一会的话,十分钟之后我们就赶不上下午的生物课了。”
秋重搓了搓自己的脸,从病床上站了起来,“不了,我们回去上课吧。”
“好。”
两人打开房门去了隔壁的值班室,跟两位医务室道了声谢,然后走向了教学楼。
路上,秋重问方度衫:“你有见到那个灵体吗?”
方度衫点了点头,把自己从胡云铭那里得到的所有讯息都告诉给了秋重听。
“那我们现在就只能期望伯衾汶能够找到琴谱的原件了。”
“放心,你可以永远相信伯衾汶。”
“那等伯衾汶把琴谱找到之后,我们一起再一起去大礼堂吧。”
秋重补充说道:“这次再去我一定能坚持更长时间的,不会让胡云铭就只能说那么几句话就消失了。”
“不会…再这样了…”
方度衫听到这里,一巴掌摁在了秋重低下去的脑袋瓜上,使劲揉了揉,“你在自责些什么啊?要不是你,我们现在根本不知道那个琴谱有这么重要。”
“可是…”
方度衫见秋重还想继续说下去,“没什么可是的,我们等伯衾汶找到琴谱后,就再去大礼堂。到时候,还是得你来弹奏那首曲子。”
“嗯!我会把它弹奏完的!”
“千万别!”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