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六十四章没有找到答案(1 / 2)

用过午餐后,乔喆皓在任姿洁密集的唠叨声中睡去。在梦中却未得安宁,可怕的梦魇再次回来了。

乔喆皓倏地从梦里惊醒,而后摸了一把后背和脖颈儿上足以浸透病号服的冷汗,走进洗手间冲了个澡,换了件乔母带来的衣服。

他离开房间前给睡着的母亲盖上衣服,打开了她的手机记下号码,从她钱包里抽了张美金,留了一张简单的字条压在桌上。

这次发烧来得奇怪,也没有出现基本的咳嗽、喉咙肿痛、头晕、鼻塞等感冒症状,只是身体极度虚弱、四肢乏力。

迈着有些虚浮的脚步走出医院,用标准的伦敦腔从一个长相标致的英国妹子那里借用了电话要了地址,打车前往。

任姿洁醒来,看见搭在床沿上的病号服,不见了乔喆皓的身影,急切地喊出声,瞥见字条也没有丝毫平静,联系上乔佳情寻求帮助。

字条上只是简单写了两句:约两小时后回。从包里拿走100。

这种字条在乔佳情这边不做好。

虽然100元算不得什么,但喝酒……乔佳情不愿往那方面想下去,毕竟乔母吃午餐前刚跟她报告了好消息。

可是,没有别的合理的解释。没听说他在美国有什么朋友,而且连手机都没有,怎么保证联系

她恨不得请人帮忙找遍医院附近的酒吧酒馆。

正当她认真思考怎么切实有效地进行这个方案的时候,乔母跟她讲说哥哥已经回去了。

乔喆皓只是神色放松地简单说在医院憋闷,出去溜达了一圈。

任姿洁纵然不会相信只是因此出门,但是并未在他身上嗅出烟酒的气息,担心继续问下去会惹他心烦,也便作罢。

乔喆皓没有向别人事无巨细解释的习惯,也不喜别人跟在身后刨根问底。

原本任姿洁今日已经颠覆他的印象,说的话、做的事不似从前。

当然在这件事情上,他给了自己合理的解释。一是妈妈想让他开心,努力做出这副活泼多话的模样。二是他对于妈妈的印象永远地停在了过去,看不到这些年她任何的改变。

不论哪一个,都没能让他那么满意。

但是看到她在这样的年纪还愿为自己跑前跑后,乔喆皓开始相信这个决定是正确的。

与此同时,新西兰某豪华酒店的大床上,有位辗转反侧、彻夜难眠的女人,原本秀发如瀑飘在身后,现在却是凌乱不堪地散在枕上和她的额前与脸颊上。

没有人会在失眠到抓狂的时候还保持着优雅的模样。

旅行决定得很仓促,行程计划安排得很随意。

高冰雅以为,自己是因身体太劳累未得放松以至于不能顺利从这份让她剪不断理还乱甚至自始至终没有搞清楚原由和现状的感情中解脱出来。

如她所愿,从固定的工作中暂时解脱,在大脑不需要被任何杂念所累可以真正放松休息的时候,它却做不到了。

白天,她反复游走在沙滩、浅海区、酒店,用丰富多彩的活动充实自己,装作忙碌地享受度假的样子转移着注意力。

深夜,把那被她折腾了一整天的身体交与舒适大床,以为大脑和她的身体一样会劳累到很快进入休息模式的时候,自认为压制的想法却变得活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