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

听到他的呼唤，叶春妮像惊弓之鸟回首，把头发撩到脑后赶紧朝他走来。

他把烟灭在烟灰缸里，示意她把耳朵凑过来，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她微微蹙眉，耸起小鼻子，神情为难，羞红了脸。

乔喆皓不快地看过来，冷冷道：“怎么？委屈你了？”

她自是不敢答话，两只小手的食指和拇指摩挲着，圆圆的眼睛清澈无辜。

乔喆皓剑眉竖挑，眼睛掠过凉意：“愣着干嘛？还要我请你？”

叶春妮的手指不知何时已经玩弄起发梢，低头喃喃：“我不会……”

顺着她的秀发望去，隐约露出的脖颈也已染上红晕，她的羞涩更是为他添了几分兴致。

“我教你……”

叶春妮不敢抬头，可是从他戏谑的语气里能揣摩出他脸上的表情，此刻的他嘴角一定带着讽刺的冷笑。

叶春妮的头垂得更低了，下巴几乎要碰到身体。

乔喆皓根本没有耐心等她做好心理建设，道：“你难道要开着灯？我是无所谓……”

叶春妮迅速把灯关上，乔喆皓旋开床头的台灯，亮度调至最暗，头扭向墙壁一侧。

乔喆皓调整到最舒服的姿势躺下，蹙眉看着正以龟速脱衣的叶春妮。

……

在哗哗的水流中，叶春妮脸上的红晕没有褪去分毫，身上那几抹粉痕昭示着他的放纵。

这是她第一次主动，那感觉似乎不像以往那样痛苦，甚至还有一丝享受。

想到这里，她的脸似冬日里的红梅一般娇艳。

乔喆皓大口猛吸着烟，被一个毫无经验的女人控制，这还是第一次。如果不是这右臂的束缚，他真想把她压在身下狠狠地放肆一把。

可惜这个女人，总是那样娇羞，不到半小时就逃离了，真是越来越不听话了。压制的欲望，在一口口的吞云吐雾中得到稍稍缓解。

氤氲的水气弥漫了整个洗手间，叶春妮还在调试得刚刚好的水流的抚摸中沉思，天花板上一滴凝结的水珠落下，冰冷的触感让她回神：是时候出去了。

她在镜子前看着那依旧红扑扑的脸蛋，用凉水快速冲着，身上的燥热却久久难退。

靠在门后停了许久，她推门出来，一股浓浓的烟草味呛来：这到底是抽了多少？

即便内心再多疑问，即便心生多少不满，她还是径自走向沙发，拿起单薄的被子把自己紧紧裹住，闭眼假寐。

乔喆皓看到这一幕心情糟糕到极点，双眉紧锁，冷厉的眸子微眯，站起来，扯开她的被子，叶春妮又用那双受惊的小兔子一般的眼睛盯着她了，那抱在前胸的双臂像在抵御着什么。

他松开被子，冷笑一声，走进了洗手间。

叶春妮长长地吐了一口气，再次用被子把自己裹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