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禀大人的话,民女秦莳,乾平人士。”
“所犯何罪?”
“民女无罪,只是正巧碰见窦大夫一家为奸人所害,而后有人大肆喧哗,称人乃民女所杀。”
“可有证人?”
“若说正人其实也无那日说是我杀人的人,如今也已经寻不见了,只是我经过村口的时候,有几个人应当见过我的。他们若是记得清楚,那时候应当是能推算出我无法在如此短的时间内将人杀死的。”
县官点了点头,金堂木一拍,随后只见一大群村民涌了进来。
“你们这群人之中可曾有人见过这位姑娘,究竟是何时来到的柏树村?”
有两个大婶看了看周围的人随后慢吞吞的走了出来:“回禀青天大老爷的话民妇曾经见过。”
“可记得大概的时辰。”
“大概的时辰不记得了,只是当时我们正是往家里走的时候,不过刚刚看到他们的马车停在了窦大夫家的门口,就听到里面有人喊,说是杀人了。”
“那为何当天不曾与村民们解释?”
两位大婶缩了缩脖子:“说起来也奇怪,我们原本是想去的,只是人群之中突然蹿出来一个小个子的男人。我们刚想走过去,他便恶狠狠的瞪了我们一眼,手里边还亮着一顶匕首,当时害怕便匆匆忙忙回家去了。”
县官点了点头:“原来如此,只是你二人能否描绘出那男子究竟长得是何模样?”
“五短身材没甚胡须,人长得甚是白净!瞧那个样子倒像是个中年见不得太阳的,不像我们村里的人。”
县官点了点头,挥了挥手让她们下去了,随后说道:“传窦大夫之女窦敏清。”
窦敏清是豆芽儿的大名。
豆芽儿身上还披麻戴孝,眼睛也依旧红肿着,慢慢地走到了堂前跪了下去。
“民女窦敏清,还请大人,为民女枉死的爹娘做主。”
“堂下跪着的秦莳曾经跟本官说过,她是有故人推荐,所以才来找你父亲为她解毒的,她所说的可否属实你是否知晓。”
“美女虽然不知道她所说的故人,但是这位秦小姐所带的那一枚玉佩,的确是家父曾经赠给一位恩人的。秦小姐所说的熬骨之毒我也知晓,只可惜这种毒我不会解。”
这无异于给了秦莳希望,又再一次把她拉入绝望的深渊,就算是证明了自己的清白,两个月之后如果找不到解药,没有方法解除这个毒,她还是会受尽折磨而死。
县官点了点头:“你那日曾与本官说过,说除你之外还有一个伙伴同行,却不知今日他是否到场了。”
“我在这。”飞羽高声达话,随后他拄着拐杖一瘸一拐的从人群之中走了出来,只是当她看到坐在县衙之上的那位县官时,整个人都愣住了。
她现在要是掉头就走不做证人了,是不是应该会少一些麻烦?
只可惜高堂之上的人已经看到她了。
“行了,你腿脚不变就别跪下了。”县官大人板着脸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