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桢问过温青园几次,可她从未与她张过嘴所过半分,她如今这番话,便是更加叫人心痒好奇。
小园儿,你不是说你过的很幸福既是如此,你又何苦要有这番动作你究竟是因为什么事情,原谅不得自己啊你如此行为,既是在折磨自己。也是在折磨他,最终两边都不得好过罢了。
或许,他并非因此不得好呢
温青园自嘲的笑一笑,张嘴的话,显然答非所问。
覃桢皱起眉,大抵也明白自己是问不出什么来,索性也就闭口不提了。
准备好了,就赶紧走吧。
她拉起温青园的手,这次,温青园脚下的动作再没有迟疑。
是该走的时候,她本不该迟疑,更不该有旁的情绪,阿澈若是不舍孩子,她便把孩子给他
这处茶馆是覃桢的地盘儿,地处偏僻,暗门颇多,还有好些个能叫人悄无声息的离开的后门。
为掩人耳目,覃桢带着温青园走了一个最不起眼的后门。
茶馆的后门,从二楼一处从不对外开放的雅间下去,几个小拐出来,便是另一幅风景了。
温青园脚下不敢停,她的眼睛氤氲层层,早已经瞧不见脚下的路,若不是有覃桢一路搀着她,她大抵出不来。
覃桢带着温青园走的这一处暗门,是直通五柳桥边的蜜饯铺。
出来后,门边便有一辆不起眼的马车来接应着。
温青园早前便与覃桢打过招呼的,覃桢早知道她要走。
而,今日出门走了这么多地方,实则是为了给覃桢传递消息。
覃桢若是知道了便会安排好一切,而后在茶馆里候着她。
温青园今日是下定了决定要走的。
若有犹豫,也都在想起傅容澈今日在寄杺台时,那句说不出口的解释,与那句敷衍的你不用多想而烟消云散。
他的话很简单,行为也很简单,同时,也很简单的打断了她内心的所有犹豫与不舍。
于是,她走了,在出门前,回房换衣的时候,留下一封信,他给的东西,除了肚子里的孩子,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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