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她根本不了解傅容澈,亦不了解,温青园在他心目中的地位。
整个朝堂之上,除了他的挚友,他有将谁放在眼里过
来传话的男人显然是知道覃桢心中的底气,一时之间,越发迟疑
男人斟酌着,面色十分不好看那位主家,也,也败了。
他的嘴巴哆嗦了下,双腿一连打着颤儿。
现下,只要一想起傅容澈在城门之上,公开处罚被抓的那几个人的场景,他便骇得打抖,话都说不利索了。
覃桢被他后续的话语吸引,登时坐直身子,警惕几分。
你什么意思她眉目凝神,语气沉重叫那位主家也败了他们同为朝堂中人那位的地位并不低。
可,可您有所不知,咱们的线人来报,说是,里头那位娘子的夫君,压根都没正眼瞧过咱那位主家一眼,那位主家亦是,一见来人是那位娘子的夫君,吓的登时什么都不敢说了,就差指着你的名号,亲自将人给带过来了
怎会覃桢愕然一瞬,不敢置信的瞪着温青园儿,你不是说你家夫君不在乎你,他既是不在乎,又怎会为你大动肝火我可告诉你,今夜的京城,可是难得一见的灯火通明,大抵,都是你家夫君的手笔。
我温青园一时语塞,她垂眸看看自己的肚子,落寞又怅然,是为了这孩子吧
覃桢看眼她隆起的肚子,倒是没太在意也罢也罢。
她摆手,转头又去呵那传话的男人管叫人挡着便是,障眼法还不懂,待夜色渐深,我自会想法子将人送出城门去。
男人复杂的看眼紧闭的木门,迟疑着,见屋内的主家没有动摇之色,无奈,只得应声,而后匆匆离去。
屋内,温青园在榻上辗转反侧,几番难安,她斟酌几许,为难的抬头,不好意思的看着绣墩上坐着的曼妙女子。
半晌张嘴,迟疑着道,今日我怕是走不得了
没事儿。
覃桢丝毫不觉着事态严重,反正,只要温青园一句话,她定是要将人送出城去。
如此,大抵是不可行的。
温青园想了许多,她觉着,自己若真是这样一走了之,事后,覃桢定会被牵连。
只是她想不明白,她在留下的信里写的清清楚楚,有关孩子的事宜她也有写上,他为何还要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