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耸耸肩,借着傅容澈手上的力道,闷哼一声,费力的坐起。
眸底笑意随性又肆意是如何,与你何干,反正,傅容洵早已经丧命,你们傅府不是都厚葬了此人,既是埋进土里了,这世上哪还有傅容洵,我,叫鸿菅,鸿菅的鸿,鸿菅的菅,不姓傅,更不是你们给的名字,我与傅府,早没有半点关系。
你哪里就不是
傅容澈愤愤甩开傅容洵的手,面色一黑再黑。
墨色的瞳眸里,好不容易压制住的滔天怒意,再度升起,正对上傅容洵不知悔改的张扬轻笑,一度愈演愈烈。
你既是要不知好歹,我又何苦作践自己,去怜惜你。
他拥着温青园起身,冷眼睥睨着狼狈瘫倒在地上的傅容洵,眉目间的阴冷,刺骨瘆人。
来人。他眯眼,语气平稳,再无半点波澜拖下去严加看管着,命得想法子拖着,我不要他死。
呦,傅大人这是不舍得杀我
傅容洵被人狼狈的从地上拽起,他高傲的仰着脑袋,即便是到了这般地步,也依旧狂妄。
其实真没必要。他费力的挤出一抹笑意,假意相劝。说实在的,你倒不如给我一个痛快,你要知道,我最大的乐趣就是折磨你,所以说啊,你刚刚就应该听我把话说完。
我啊,之所以谋划多日,选择在你出府之后再动手,无非就是因为我想你活着。我要你留着这条命,我要你痛苦绝望的度过今后的每一天。
傅容洵越说越激动,眼睛里的猩红翻滚着,面上却自始至终只挂着一抹淡淡的笑,他的一张一弛都在把握里。
他疯狂的放大嘴边的狠意,刻意彰显自己的无情与快感你生不如死,却又不能去死,日出之时,别人瞧见的,是光晕是希望,而你,我要你眼中心里,只有痛苦,无尽的痛苦。这辈子,再无法体会快乐,我要一点一点剥夺你所拥有的一切,让你卑微低落到尘埃,我要让你一无所有我要让你
傅容澈不为所动,他冷若冰霜,抬手,分外淡然的比出手刀砍在他的后勃颈处。
傅容洵甚至还来不及反应,整个人就两眼一黑,瘫软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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