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青园仿若受了蛊惑,抬脚上前,几个呼吸,走到他身边。
她最爱他那副肆意潇洒的模样。
傅容澈缓缓落下手中的书卷,视线轻移,与她相对在瞧我
温青园抿着唇,鼓了鼓腮帮子,被他盯地泄了气,是啊。
她无奈认命宗有言误人,美色误事。寥寥几字,字字属实,真真在理,老祖宗,诚不欺我。
傅容澈无辜地眨眨眼,故作不懂说的美色,是指我吗
温青园白他一眼,小手拽住他的衣角,没回话。
今日在外头闲逛了一日,眼下她又累又困,只恨不能倒头就睡,与傅容澈嘴上调侃,心里却属实没了这份心思。
傅容澈凝着她眼底的倦意,倒也没缠着她打趣儿,唤了春蝉黄竹放了热水,自己则亲自上手给她宽衣解带。
温青园起初还羞得厉害,小手一推,小嘴一撅,分外不愿。
男人手上留着力道,对她身上的衣物,怎么穿,怎么脱,更是烂熟于心,温青园哪里抵得住他,三下五除二就被扒了个精光。
傅容澈晓得她累,心里怜惜着她,舍不得折腾,说是帮她沐浴,便真老老实实给她洗完了全程,半分逾矩的动作都没有。
温青园安下心来,乖乖的随着他去,却不得不说,傅容澈伺候人,是有番本事的,与黄竹春蝉简直不分上下。
洗漱完,合衣卧于床榻之中,温青园整个人都松散下来,骨子里的舒适无限放大。
她迷迷糊糊地眯着眼,身边的男人却没有要睡地意思。
他手里似乎拿着一封信,腿间铺着一张地图,她困顿的厉害,依稀分辨着,那大抵是大漠那块的地图。
图上有好些地方被红色圈起,分外显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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