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路上,通过攀谈才知道神龙架市社会秩序比较混乱,出租车司机常有被抢劫事件发生。所以,司机们谈虎色变,将之视为畏途。
薛天明笑道:“司机师傅请放心,首先,本人是特战队现役军官,不会抢劫你。其次,如果有不长眼的不法分子劫道,十个八个不够我一个人收拾,保证让你一路平安无事。”
司机见说,这才放下心来。
车子一路飞驰,倒也无事。傍晚时分,到了林场附近的小镇。薛天明指挥着司机,朝爷爷诊所的位置驶来。临近诊所,便见道路被人堵得水泄不通,前面,传来一阵吵嚷声。薛天明抓出几张钞票甩给司机,自己掕起提包就跳下车来。分开众人,挤到了近前。
只见一大群社会青年堵在诊所门口,有人大声吆喝着:“老东西,期限已经过了,为什么还不搬家?”
昏暗的灯光下,爷爷薛壮山颤巍巍地给他们评理:“我在这里安家落户,开了几十年药铺。你们给那仨瓜俩枣的补偿,就想让我家立马搬走出让地皮,世上哪有这般道理?”
人群后面一个眼镜尖着嗓子说:“老不死的,我们公司要在这里搞开发,建楼盘。你这个地方被征用了,非给老子搬家不可!”
人群中,有人议论,说让人搬家可以,可是给人家补偿太少了。也有人说,尚少爷的公司搞开发,给意思一下就不错了。如果不搬,说不定最后被暴打一顿,人财两空。
灯光下,薛奶奶沙哑着嗓子,冲一个嚷得最响的小青年说:“小伙子,七十不打,八十不骂。你口口声声老东西,老不死,就不怕大风闪了舌头吗?怎么这么没有家教?你家就没有爷爷奶奶吗?”
“是啊!没有这么不讲理的公司。”人群中有人抱不平。
“讲理?什么是理?镇里把这一片划给了尚少爷的公司就是理!有本事,去市里找尚少爷说去。弟兄们,给我砸了这个药铺!”戴眼镜的尖嗓门不耐烦地说。
那些混混得令,推搡开两位老人,抡起铁棍就要砸向玻璃门。
就在这个当口,只见一道黑影一闪,挡在了玻璃门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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