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两没有,拳头有一个,要不要尝尝?!”司马斐玄捏着拳头飞身过去。
“diǎo不大口气倒不小!今天我就替你娘好好教训教训你!”那个女人看司马斐玄有打架的冲动,也不管去摸清楚双方之间的实力差距,从身后抽出一个大木锤,也冲了过去……
随着“轰”的一声响起,司马斐玄的拳头重重地砸在了的木锤上,那木锤似乎并没有什么重量,就被一个拳头给砸掉了四五米远的距离。由于惯性,那个女人身体如同控制不住一般地向前跌去,而司马斐玄也正好趁着这个机会,反手过去就是一巴掌,结结实实地打在了那张略显苍老的脸上。
随着“啪”的一声脆响从手背与脸庞之间传开,那个女人直接被删倒在地上,嘴角溢出一丝鲜血,流到下巴。这一巴掌扇得,都让洪铭恬眼角不由得一阵抽搐,仿佛是抽在了自己的脸上。
目光再扫向那个木锤,本来完整的锤子竟然被司马斐玄一拳给砸得变形。
“再给你一次重新组织语言的机会。这保护费你还收不收了?!”司马斐玄嘴角扬起一个狠劣的弧度,看上去和那混混没什么区别。
“你们、你们给我等着,只要你们在应天村,我断头佣兵团有的是办法让你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那个女人捂着脸,起开身子撇下最后一句话,撒丫子就跑了。
看着跑开的身影,司马斐玄并没有把这句话放在心上,他认为这个女人只是狐假虎威而已,断头佣兵团,等等,这名字是不是在哪听过?可是再仔细想想,确实没听说过这个佣兵团的名号。
“走吧,找个旅店住下。”洪铭恬领着二人往村子更深处行去。说也奇怪,明明太阳都还没下山,为什么外面就好像深夜一般没几个人呢?
走了一圈之后,三人终于找到一家旅店,可就在刚想要进去这时,店小二却想把门给关上。好在洪铭恬速度不赖,立马止住了他,“店家,你们这村子是怎么回事?怎么好像没几个人呢?”
店小二似乎很是慌张,左顾右盼,发现确实没有人之后这才松了一口气,“客官您是外地的吧?不知道这边的情况那也正常,来来来,三位里边请、里边请。”
把门稍微打开一点,店小二立马将三人迎了过来,安排好座位后给他们倒上茶水,自己也坐了下来给这三个外地人好好解释解释。
“客官您们是有所不知,咱这应天村逾有二百年有余的历史,就在前十来年吧,本来还算安详太平的日子被一伙佣兵团打乱了,那个佣兵团在我们村庄贪婪地勒索钱财,搜刮民脂民膏,引得大家非常不满,但是又因为他们仅有二十来人全都是修炼者,我们平头老百姓哪敢和他们叫板……”
“他们是不是叫断头佣兵团?”洪铭恬注视着店小二猜测道。
“哎呦!这位爷,您是怎么知道的?”
“别管我是怎么知道的,你讲你的就是了。”
“好嘞。话说我们平头老百姓根本就惹不起,只好忍气吞声。可是时间一长,终于有人忍不住了,就带着家人搬到别的城市去讨生活。也就是自那个时候起,本村的人也就陆陆续续走了。本来我们这村子有将近一千户人家的,现在搬走只剩下一百来户。但是……”
说到但是二字,司马斐玄和洪铭恬二人都为之一振,期待着店小二继续说下去。
“大概是七八年前吧,村子里又来了一伙人,虽然只有二十人不到,但是各个都是能征善战的奇女子,这些女人很快就和断头佣兵团形成了两股势力在我们村中扎根。这两股势力就像是约好了一样的,每到傍晚,就会发生争执,打架打得甚是厉害。”
听到这,司马斐玄就有点纳闷了,“这样不挺好的吗?对方互相制约对手,然后你们也不用再被压榨了。”
“客官你是有所不知,噩梦从这里才算正式开始,每到黄昏时分,他们两个势力都要斗上一斗,七八年下来死也死过几个,但他们的整体势力来说都是无伤大雅的。而且,他们一旦受损,就会更过分的来碰瓷以拿到医疗费用,就这样,我们才在黄昏时分全都闭门不出了。”
店小二把事情的原委讲了个大概,叹了口气,不由得眼角落下两滴眼泪来,似乎是在哭诉这些年的不易。而就在这时,门外却响起来一阵清幽的敲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