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这就不意外了。
宋氿让晚歌让边儿上去,他先把人扛进去再说。扛进去人怎么闹都没事儿,反正在屋头的也没听见瞧见的。最重要的是,就算是跑也就在里头的。
闻言,晚歌赶紧闪到一边儿。
一个大男人少说也有百多斤的,宋氿一把将人扛起进屋的,跟扛了一头半大的野猪一般。
大概是醉得太凶了,之前还闹腾个不停的韩秋被宋氿扔到木板床上后,扑腾了两下睡着了。
“我去冲个澡,你先上去歇息。”
“那好,我现上去了。”晚歌打了个哈欠回屋。
躺下没多久,宋氿带着一身水气上来。
“所有事儿你都告诉他了?”晚歌侧身忍着睡意问他。
“不说能咋整的,他都晓得了。”宋氿褪去衣服躺在晚歌身侧。
“婶不是让你”
“我说不说已经没区别了,他该知道的都知道。”不该知道的其他人也不知道。
“睡吧,别想了。”宋氿抱着晚歌,再过不久的鸡就要打鸣了,不赶紧睡,今晚就这么过去了。
见他困了,晚歌也不多问,闭了眼窝在人怀里睡了。
韩秋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哇塞,那头痛得,跟要炸开了一样那滋味儿别提了。
“你醒啦。”钱翠进来恰巧看见韩秋醒了从床上坐起来。
早上宋氿有事儿忙着出去的,便拜托钱翠和卢生他们盯着韩秋。只是这酒大概是醉得狠了,过了中午韩秋都还没醒。
就刚刚,他们两人还打算着要不要用什么法子把人叫醒的。
“我咋在这儿的?”韩秋声音沙哑得都险些听不出他说得是什么。
他人刚刚醒过来,还有些没回过神,没弄清楚自己在什么地方的。
“昨晚你跟宋掌柜去喝酒,喝多了。是掌柜的把你给扛回来的。”钱翠说着给人倒了一杯热茶,让他润润嗓子。
“谢了。”韩秋双手接过茶杯喝了一口,干得火辣发疼的嗓子有了水的滋润,感觉好了不少。
“锅里给你温着饭菜的,不过这么久了应该是凉了。”钱翠打开锅盖摸了摸碗壁:“你等我一会儿,我给你热一热。”
说罢人坐到灶膛前就起火,热饭菜的。
本来还想说不用的韩秋生生把到嘴边的话给咽了回去,老老实实的坐在床上等着。
起初没觉得有什么的,只是随着锅里飘出来的香味儿,这肚子便不争气咕噜咕噜的响。那声音大的跟打雷一样,坐灶膛前的钱翠都听得清清楚楚忍不住偷笑的。
“咳咳。”韩秋有些不好意思的轻咳两声,掩饰性的问她宋氿呢?去哪儿了?
“宋掌柜有事儿出去了。”
“哦。”
韩秋有些无所事事的东看看西瞧瞧,这一看发现灶房里似乎与前两日自己来有了些变化。少了些东西。
摸着身下被褥,韩秋到底还是没有问出口。
“饭菜好了。”钱翠拍拍手上的渣滓,起身把锅盖子揭开,将里头饭菜端出来放旁边儿小桌上:“你先吃着,我去前头看看。”
说罢人走了出去。
韩秋望了其背影一眼,随后捂着饿得有些发疼的肚子慢慢挪到桌子边儿去,端起碗筷狼吞虎咽吃起来。正吃着忽然余光扫见自己刚才躺的木板床,他动作稍顿随后垂下眼皮子大口大口吃饭。
等钱翠再回来时,韩秋已经风卷残云的吃了个干干净净。
“额,有些饿了”
钱翠抿嘴笑了两声,什么也没说的收了碗筷洗干净。见状,韩
酒喝了,泼撒了,觉睡了,饭也吃了。一晚没归家的,也不晓得家里的小家伙儿些担忧成什么样。宋氿没在韩秋也不等了,跟钱翠两人道了多谢后匆匆走了。
至于事关容芸的事,韩秋没有再提。
既然再纠缠下去也都没可能的,何至于再提起伤心,甚至伤了兄弟间情谊的。
女人而已,大不了他一辈子就单过,反正往前二十来年的他也是那么过来的,也不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