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有宫卫上前将她的头强行摁下，杏果挣扎着嘶叫道我，你们都骗我，我不信“

“把她嘴塞了”夙四平冷酷的道。

一团粗布粗暴的塞入嘴中，被强按着手臂跪在地上的杏果徒劳的拼尽全力的挣扎几下，终究无力地倒在地上，夙四平一步一步走下台阶，用手缓缓勾起她的下巴，看着她那泪流满面的扭曲着脸，一字一顿地道：“听好了，蕙贵妃是你的主子，也是本宫的亲妹妹，你若知道此事轻重，就该把知道的都说出来，本宫……保你平安无事”

也不知道是从开始的震惊到慢慢接受，还是已悲伤到无力，或者是王后的眼神从未有过的凌历可怕，杏果抽泣着望着夙四平，慢慢的……安静。

夙四平缓缓抽出她嘴中的布团，缓缓地道：“说吧，想好了再说，已经有人向滓应公公招认，看见你仲秋夜宴之前，从毓木宫右西小门出去过一趟”

宫卫在王后的示意下松开了杏果，杏果若抽掉了浑身的筋骨一般瘫倒在地，垂着头无声的哽咽着

“死，有很多种方式，你或许很快就会知道最惨的是哪一种”宇文邶阴鸷地看着地上俯成一团的娇小身躯。

杏果浑身一抖，跪俯在地哭道：“奴婢不是有意相瞒，只是怕说出来君上与王后娘娘不信，倒多了一个栽赃的大罪名”

“说”夙四平眼神一凌。

杏果略略平复，带着哭腔道：“奴婢确实出过西小门片刻，但，是因为……看见瑟语鬼祟出门，好奇才暗地里跟了些路”

“大胆！”夙四平脸色大变

杏果头磕的咚咚直响“奴婢不敢胡说，奴婢亲眼见到瑟语匆忙外出，神色有异，跟出一会儿，看见一个太监装扮的人在树下候着，神色也是不宁，奴婢怕是他们……私会，便赶紧回了，因为撞见了这个，神色也是慌张，怕是回的时侯正好让人看见了，便以为是奴婢私出了宫门。”

“瑟语是本宫身边的人”夙四平冷笑道：“这赃确实栽的漂亮，你意思是瑟语行体不检在与人私情，还是说在与本宫的人‘私会’，或者说她在与矢王府的人‘私会’呢？”

“奴婢不敢，奴婢不知，也不敢妄自揣测，但这是奴婢亲眼所见，正因为瑟语姐姐是王后娘娘的人，所以滓应公公怎么问，奴婢都不敢妄言，但现在君上与您亲自问话，奴婢这才不敢不如实说来”王后问的字字诛心，吓的杏果已是面若土色，连连磕头。

“那太监你可认得？”宇文邶问话道

杏果摇摇头：“没看清，远远看着不像宫里见过的”

夙四平脸色已是异常难看，朝宇文邶道：“臣妾是绝对不信瑟语会做出这等事的，滓应将德菀宫的人全部收押问话，臣妾也未偏袒于她，但现在这丫头信口雌黄诬陷于瑟语，臣妾便绝不能由着她受这无妄之灾了，来人……将这丫头拖下……”

“慢着！”

“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