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上头还带着三个点,应当是碎掉的那边三横,如果奴才没有猜错的话,应当是个静字”
“静?“鲜于憬不解
“静南候的静“滓应小声地道。
鲜于憬一时反应不过来:“什么意思?”
“如果奴才没有猜错,这块玉佩是静南候府的东西,看这形款,也不是寻常玉佩,似是令牌之类”
“哪个静南候府?”
滓应顿了一顿,终于沉声道“岐国淑贵妃娘娘的母族,蕙妃娘娘外祖父府”
“蕙妃?你们是说……是说……”鲜于憬终于慢慢悟出点味道来了,却又一时不知从何抓起。
“静南候府原本非常低调,从不参与派系之争,但不知何故,后来突然与和仪贵妃一派有了来往,一直到幽荷巷之夜前,都与夙晔保持着非同一般的联系,但宫乱之后,夙羟王一举诛灭晔党,却私毫未动静南候府,反倒立马迎娶了静南候唯一的女儿,封为贵妃。“
”那你的意思,这静南候府与这宫乱有着莫大的干系?那以岐羟王事后对静南候府的恩宠来看,这静南候一定是助力了岐羟王继位,那这玉佩……这躲在燕宫的静允……”鲜于憬努力地将滓应所说拼凑在一起……
“那这玉佩,这静允就存在的不合理!除非……除非,这静南候府暗地里瞒着夙羟王行了某件不臣之事”说到最后,滓应的声音已是几不可闻
“大胆!”鲜于憬像针刺了一般立起:“你可知自已在说此什么么?”
“奴才知道,但太后有问,奴才不敢有瞒,蕙妃娘娘乃淑贵妃娘娘所生,若静南候府有逆君之罪,那牵扯可就大了,所以,静允才绝不能放”
鲜于憬心乱地绞着娟帕,无声地来回踱着步。
滓应见此情景,干脆就再说透道:”而且,天下之大,静允偏要千里迢迢来到洛粱,真的是偶然吗?这半块玉佩即是后患之物,他便又为何一直留在身旁,而且……只是半块……那另一半呢?也在洛粱吗?所以,事以至此,静允即不能放,更不能死,奴才一定要知道他在洛粱究竟留下了什么秘密,或许这真的事关岐燕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