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捡起他掉在地上的甩棍就和他们扭打在一起,但是我本身就喝了酒行动不便,加上他们人多势众,很快我就被打倒在地上,棍子,拳脚,交织重叠在我的身上,砸的直叫我五脏六腑生疼,差点吐血。
打斗已经持续了七八分钟了,我身上不知道挨了多少下,被打倒在地的过程中我也伺机反扑,趁机打倒了三四个人,但剩下的人我是没法对付的。因为我态度强硬和反击的状态,导致我也彻底惹恼了这帮人,他们已经失去理智,好几个人高声的骂着我,还喊着弄死你之类的话。
我想如果再这样下去,我肯定会被他们几个活活打死,一定得想个办法跑出去再说。服务员听到楼上有打斗会立刻报警,但警察过来最少也得需要十分钟,我是完全撑不下去了。这次的计谋成不成功取决于老虎会不会过来,目前他会不会派人过来都是未知数,所以我也不把希望寄托在民警同志的身上了。
因为便于观察,所以我开的是酒店二楼的房间,我拿起一根甩棍就冲着窗户砸了过去,窗户立刻碎了。
酒店的窗户是单面钢化玻璃,从外面那层砸是无论如何都砸不坏的,但从里面砸是可以杂碎的。我爬上护栏,一手攥着玻璃框,一手挥舞着甩棍,疯狂的喊着:“你们他妈的别过来!”
为首的人清醒了,立刻张开双臂让他们停下,他也害怕我跳下去会出人命,那样事儿就大了。
这时我看了一眼酒店门口,密密麻麻的来了七八辆车,但都不是警车,我心里的石头终于落地,一咬牙直接把手松开从二楼跳了下去,紧接着就摔在了楼下的草丛里,我感觉我的肋骨都要摔断了。
我哎呦哎呦的扭动着身子,一个身影走到我面前,是老虎。
我身上疼急了,没有心思理他,呲牙咧嘴如蛇一般原地扭动,老虎的脸色很阴沉,在草丛里绿色的霓虹灯的映衬下,那表情好似活脱脱的阎王一样,低声问:“是谁把我弟弟打成这个样子的?”
我指着二楼道:“他们……在楼上。”
“嗯,顾涛,这里交给你解决了,张垚,还能站起来吗?”
我在老虎的搀扶下慢慢站起来,看样子二楼跳下来并没有导致我骨折。说真的,这样的款苦肉计以后我要少用了。顾涛大喊一声,都给我上去,这些车的车门一下子全开了,声势浩荡,甚至不亚于我们警方缉毒收网时候的阵势。两分钟后,二楼的房间里传来玻璃破碎和人们喊叫求饶的声音,这就跟我没关系了……
老虎开车,我和莫二姐坐在后排,莫二姐手里拿着酒精和碘伏为我清理伤口。
她穿着一件低胸装,将一对凶器挤在身前,本身型号就不小的她显得更加丰满了,她靠着我很近,身上的味道一缕一缕的飘进我的鼻腔。当她在清理我额头上的伤口时,正好将我的面部正对他的胸前,让我把那对鸿沟看了个对眼。
我鼻子湿湿的,鼻血滴落在她胸前。
这不是上火,是被仙人跳那群人打的,我说。
她点点头,用棉球将我鼻孔塞住,让我仰起头。
老虎在前面哈哈的笑起来。我问,你们怎么来了?
他说刚好路过,你信吗?
坐在后排,我无法看到老虎此时此刻的表情,但我知道我接下来应该怎么做。
我大喊一声,“停车!”
老虎一脚把车刹住,我二话不说就下了车,冲着老虎大喊,“好啊你老虎,枉我还把你当哥哥看,合着今天晚上的事儿是你一手策划好的仙人跳啊?先打我一顿,再过来救我?你好阴险啊!”
老虎急忙追下车,说:“张垚,回来,你过来,你说什么呢!”
我俩拉拉扯扯的,我大喊你别他妈碰我,而莫二姐一直在车上一言不发。
他说:“你听我解释,这件事不是三言两语能跟你说清楚的,但是你相信我,那群仙人跳的人绝对不是我找的。我也是得到消息听说这件事才过来的,我保证。”
我看着老虎真挚的眼神,又扭过头看了一眼莫二姐。
莫二姐摇下车窗,冲着我点点头。
“真的?”
“真的。”
“没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