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信我一个,莫非还不信众人弟兄么。”
二哥忙指了下众人。
众人急慌慌的点头,都觉的这事儿特好笑。
沈玉民松了口气儿,诡异说:
“那你们适才讲的射死狼是发生了什么?莫非不是要对付那几个死孩儿?”
死孩儿?
众人面面相看,忽然想起沈玉民当日给打,仿佛就由于沈家那几个孩儿。
二哥一拍脑门儿,真是聪明一时糊涂一时,忙说:
“实际上这个事本不应当对人说,只是沈官人不是外人,对你讲了也无碍。”
二哥便把要捉蛋蛋的事儿讲了。
沈玉民听了便是眼一亮,却咬牙说:
“光卖那小的能值几个钱,你们是没看着他们家那毛丫头,不要看才8岁,可出落的如花似玉的,长大铁定是个美人儿胚子。”
沈玉民讽笑,那死丫头的死鬼娘亲就是个美人儿,沈玉国更为十里八村难的一见的美男人,听闻当初家中虽穷,可媒人都要踏破门槛了,哪像他一把年龄了也是没媒人上门。
沈玉国那支人种儿好,这孩儿也定是个顶个的好看,连脾性都是那样遭人厌恶。
“卖个什么都不明白的小屁孩能干么,你们反倒是捉了那毛丫头呀,卖给那一些富贵人家做妾,铁定有的是人乐意买,便是嫌恶乡下丫头蠢手蠢脚的,卖了做丫环倒也不少钱,老看着那个小子算啥。”
要说沈家兄妹几个,沈玉民最恨的,不是屡屡跟他作对的沈进宝,而是长时间以来他便没占到便宜的死丫头——沈圆圆。如今山哥这有这样好的条件能教训那死丫头,他干嘛不必。
不必白不必,白用再不必那便真是蠢货了。
特别是想起沈圆圆上一回还黑了他一个金戒指,害的老母还磨叽了好长时候,他都没敢讲给那死丫头黑去了。
呵,等着罢,届时卖到那一些富贵人家,有她的好日子过呢。
沈玉民咬碎银牙的,二哥跟众人对看一眼,看向沈玉民的视线非常诡谲。
先前还觉的他是来求情的,他们真是高估了这货。
对亲侄儿、侄女儿都可以下这些狠手,这货比他们还没人性。
“二哥哥,我说了这样半日嗓子都干了,你们究竟是捉不捉呀?”
沈玉民不耐性烦了,
“你们倘若不去捉那死丫头,我便去跟山哥说,转头山哥也可以去捉。”
横竖就是要卖掉沈圆圆了。
有上赶着送上门的买卖,哪里有不作的理儿。
“沈官人便不必惊动山哥了,这买卖我便可以作。”
二哥笑着说:
“只是那妮子边上可有狼,便是有一些不好对付呀。再者说这个小孩儿,离村庄近,届时大吵大闹的倒也不好,万一惊动了村中人……”这也是他一直没下手的原因。这年景地儿保护主义极其严重,他们进村去捉人那也的先摸底,有的村庄民风彪悍的,那是敢径直打死人的。
“怕什么呀?”